膏更简单,抄经僧人所用,助其心神清明。”
我立刻懂了。她在给产品做定位和赋能。
“价格呢?”我问。
“这小盒,”她拿起净手膏,“在东西市,类似的猪胰皂不过十文。但这个,”她顿了顿,“我可以卖到五十文。衣香膏八十文,安神膏一百文。分成,我七你三。”
很苛刻。但我没有选择。
“五五。”我讨价还价。
“四六,我六。”赵娘子很坚决,“你出技术和货,我出铺面、客源、还有最重要的——风险。”她意味深长地看着我,“宫里出来的女人私制妆品售卖,这消息传出去,对你,对感业寺,都不好听。”
我握了握拳。这就是没有渠道和品牌的弱势。
“好。但原料钱需娘子预付三成,我不能垫付。”我争取最后一点利益。
赵娘子想了想,点头。她掏出一个沉甸甸的小布袋,放在桌上。
“这里是五百文,定钱。先每样要二十盒,十日后我来取货。若卖得好,再加量。”
五百文。不多。但这是我来这个世界后,第一笔真正的现金收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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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十天,我和静心像上了发条。
白天,我指挥静心处理原料、蒸馏花露、混合搅拌。晚上,我熬夜计算配比、设计更高效的生产流程(虽然也只是简单的分工),并在粗糙的草纸上勾画未来可能的产品线:润唇脂、面脂、甚至最简单的花露水。
产量很低,纯手工制作,每天最多出十盒。
但每一盒,都严格按照标准。
交货那天,赵娘子仔细检查了每一盒,点了点头。
“比我想的好。”她说,“下个月,每样加三十盒。另外,”她压低声音,“有没有办法,做出更独特、更金贵的香气?钱不是问题,有些客人……只要东西好,一贯钱一盒也舍得。”
我心中一动。“需要更好的原料。真正的檀香、沉香,或者龙涎、麝香。”
“那些不是你我能碰的。”赵娘子摇头,“宫里和几个大寺庙才有份额。想想别的法子。”
她走后,我陷入了沉思。
技术壁垒太低。蒸馏花露的法子很容易被模仿。必须有个绝对无法复制的“核心科技”,至少短期内无法复制。
我的目光,落在了墙角那堆准备用来生火的松脂上。
一个大胆的念头冒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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