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窥探荆楚,若是分兵入蜀的消息被闯贼探得,大举来攻,武昌则有复而再失之险。”
“中丞可否向袁制台禀明湖广实情,请总督衙门从他处调兵援蜀?”
何腾蛟也只得顺坡下驴,“袁制台有袁制台的难处,我们也有我们的难处。”
“回去之后,我就向总督衙门行文,阐明情况,请袁制台从他处调兵援蜀。”
左良玉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那就有劳何中丞了。”
“哪里,哪……”本想客套几句的何腾蛟,看到堂外有一将官走进。
担心是有什么军情的他,便没有继续向下再说。
“什么事?”左良玉也注意到了来人。
“禀宁南伯、何中丞,堵胤锡堵宗师差人来报,朝廷钦差到了。”
何腾蛟、黄澍碰了一下眼神,而后不由自主的看向左良玉。
监军副总兵卢鼎的目光,也投向了左良玉。
主位之上,左良玉感受到了众人的目光,他沉默片刻。
“我这旧伤复发,身体不适。一副病态,唯恐惊扰钦差。”
“这样吧,左梦庚。”
“在。”左梦庚起身。
“你代我同何中丞、黄按台、卢监军,前去应迎接钦差。”
“要是朝廷有什么旨意,你就代我领了。”
“是。”左梦庚回答的声音很是响亮,似是有意提高音量,给众人听的。
“宁南伯。”监军副总兵卢鼎急切的说道。
“您为国征战,旧伤复发,安心静养,本是应该。”
“迎接钦差,由少将军么梦庚代替,也是尽了礼节。”
“可听旨、接旨,末将以为,还是由您亲自前去,更为合适。”
“卢监军说的是。”巡按御史黄澍接力上前再劝。
“宁南伯您蒙先帝拔擢,挂印平贼,开府武昌。如今圣上初登大宝,为人臣者,更应尽节。”
“我知宁南伯旧伤复发,行动不便。迎接钦差,由何中丞、卢监军、少将军、和我前去,就足表郑重。”
“宁南伯您不必移步,在节堂等候即可。”
“反正钦差要于节堂宣旨,宁南伯您只管在堂中等候接旨就是,不必费心其他。”
最后,巡抚何腾蛟上前三劝。
“宁南伯,新皇初登大宝,遣钦差传旨武昌。您若是不露面接旨的话,难免引人非议。”
“我们知道宁南伯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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