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若此,实属难得。
唐奇也已察觉端倪,开口道:“曹植七步成诗,才情可比李太白,惜乎命途多舛。这《洛神赋》字字珠玑,情致缠绵,在此绝境得见,也算一番机缘。此间主人,想必便是这石像所刻女子,姿容绝世,恐是逍遥子结发之人。”
周如昌颔首道:“唐兄弟所言极是。观此处陈设,纤尘不染,宛若新婚洞房,定有女子长年打理。”王段天接口道:“如此说来,这里竟是他们幽会之所?”敏敏闻言一怔,脱口道:“幽会?为何是幽会?”
王段天捻须解释道:“此地位处山腹,隐蔽异常。若可光明正大,何须如此?想必逍遥子当年所爱不容于师门,只得将伊人藏于此地,夜静更深,方来相会。且血域派历代将此列为禁地,更印证此乃隐秘之事,知者甚少。”
众人闻言,心中疑云顿散。徐婉儿轻声道:“前辈说得在理。我们误入此地,实属不敬,不如尽早离去。”金盛却道:“婉儿姑娘,外面血域派众人未散,此时出去无异自投罗网。此地虽在山底,却安全无虞,不如仔细搜寻,或另有出路。”
周如昌点头道:“贤侄言之有理。我们分头寻找,若得脱身之法,自是万幸;若寻不着,便与血域派决一死战!”众人正要行动,壁上《洛神赋》字迹忽然渐渐隐去,由明转暗。唐奇等人驻足观望,却见石壁最终恢复光滑如初,再无动静,不禁大失所望。
众人继续在壁上细细摸索,寻找机关。石壁光滑异常,毫无缝隙,令人气馁。正当此时,敏敏右脚不慎触到白石床脚,那石床看似稳固,床脚却微微一颤,随即石壁上再现微光,渐渐明亮,浮现出字迹来。
众人凝神细看,但见笔锋超然,兼有王羲之之超逸、颜真卿之刚正,唐奇隐隐觉得字里行间透着一股浩然正气,暗觉刻字之人必是位顶天立地的豪杰。
字迹渐清,但见写道:“余一生醉心武学,七岁练就易筋经,九岁习得天山剑法,十五岁通晓阴阳之理,扫荡魔教,败尽四大门派,登临武林之巅。二十岁看破红尘,三十岁创逍遥剑法,三十一岁修订逍遥游心法。四十岁携融儿隐居于此,逍遥度日。忆十八岁下山历练,偶遇融儿,一见倾心,私定终身。奈何师门不允,将融儿逐出。余情根深种,不忍分离,遂寻得此地,改造为世外仙境,夜夜潜来相会。如此两载,师尊传我掌门之位,相见日稀,由每日至每月,思念愈炽。至四十岁,余毅然隐退,假意云游,实居于此,与融儿相守至八十岁同逝。虽未能同生,却得同穴而终,亦是无憾。此生唯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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