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告诉还在下面的人:你看,有光,能上来。’”
一周后,成绩公布。诗雅过了。
她给我打电话时,正在哭——不是悲伤的哭,是释放的哭。“过了……我过了……我可以正式接诊了……”
“恭喜,”我说,“真为你高兴。”
“谢谢你,”她哽咽着,“谢谢你们所有人。老林,老张,夏玉姐,韩宇,倭哥……是你们让我相信,裂缝里真的能透进光。”
那天晚上,我们在“随心”咖啡馆给她庆祝。老张做了特制蛋糕,上面用奶油写着“心理师诗雅”。老林带来了他在厦门买的茶叶,夏玉带了阳光——它现在已经完全康复,活泼得像只小狗。韩宇和倭哥合送了一套专业书籍,是倭哥从书店里精心挑选的。
诗雅看着大家,眼睛又红了。“我没想到……会有这么多人关心我。”
“因为你值得,”夏玉拥抱她,“你比你自己想象的更强大。”
庆祝到一半,诗雅的手机响了。她看了一眼,表情变了。
“是我妈,”她小声说,“她知道了。不知道谁告诉她的。”
“接吧,”老林温和地说,“该面对了。”
诗雅深吸一口气,走到咖啡馆的角落接电话。我们听不见她说什么,但能看见她的表情——起初紧张,然后放松,最后脸上浮现出释然的笑容。
电话打了将近二十分钟。挂断后,她走回来,眼里含着泪,但嘴角上扬。
“她说什么?”韩宇迫不及待地问。
“她说……”诗雅擦了擦眼睛,“‘女儿,妈妈为你骄傲。’”
简单的一句话,让在场所有人都安静了。
“她还说,”诗雅继续说,“‘什么时候回家?妈妈给你包饺子。你最爱吃的韭菜鸡蛋馅。’”
那是和解的信号,是跨越了十年隔阂的橄榄枝。
“你准备什么时候回去?”我问。
“下周末,”诗雅说,“我想准备一下。不是准备说什么,是准备……怎么面对那个家,面对那些回忆。”
老张递给她一杯热巧克力:“带点礼物回去。我做的饼干,你妈妈应该会喜欢。”
“还有我的花,”韩宇说,“我养了盆蝴蝶兰,开得正好,送给你妈妈。”
“我书店里有几本关于家庭沟通的书,”倭哥说,“明天带给你。”
“我……”夏玉想了想,“我织了条围巾,本来想自己戴的,但颜色可能更适合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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