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37毫米速射炮与重机枪。
这是一场毫无悬念的追逐。
第一艘被追上的荷兰战舰是“海鸥号”。当三艘运输船从三个方向逼近时,它的船长选择了投降——与其被击沉,不如保全船员性命。但投降来得太晚,一轮警告性射击仍然扫过甲板,打断主桅帆索,风帆如丧服般垂落。
运输船放下小艇,陆战队员登船接管。整个过程不到二十分钟。
接下来是第二艘、第三艘……
当两艘990型护卫舰从后方赶上时,五艘荷兰战舰已全部被俘。最快的“海象号”逃出不到十海里,最慢的“鲱鱼号”几乎在原地被擒。
没有一艘逃脱,没有一艘被击沉。
下午三时,舰队拖着五艘俘获的战舰,驶入勿拉湾。
港内一片死寂。码头空空荡荡,仓库大门敞开,可见溃逃时的仓惶。岸上工事里散落着军帽、步枪、甚至还有没吃完的午餐。
周凯站在9901号舰首,望着这座不战而得的港口。
“登陆,”他下令,“控制所有要害设施。工程队立即修复码头,准备卸下战备物资。”
陆战队如潮水般涌上岸。他们迅速占领海关、电报局、仓库、兵营。在港区最高建筑;原荷兰东印度公司办事处楼顶,一面红底茉莉花旗缓缓升起。
夕阳西下时,周凯踏上勿拉湾码头。
脚下是坚实的木制栈桥,身后是沉默的钢铁战舰,前方是即将苏醒的北苏门答腊。
“报告司令,”参谋长上前,“初步统计:俘获敌舰五艘,俘虏荷兰官兵四百二十七人。我军无伤亡。”
周凯点点头,目光投向西方。那里,棉兰城的轮廓在暮色中隐约可见。
“给棉兰守军送封信,”他说,“告诉他们,二十四小时内开城投降,可保性命与财产。过期不候。”
信使策马离去。
夜色降临,勿拉湾却灯火通明。工程兵在修复码头设施,医疗队在设立野战医院,炊事班架起大锅开始做饭。俘虏被集中看管,他们惊恐地望着这支高效、冷酷又纪律严明的军队。
在港区一角,阿拉罕正在巡逻。这个土著少年如今已是护卫军下士,他端着步枪,腰板挺得笔直。经过一群荷兰俘虏时,他听到其中一人用荷兰语嘀咕:“连土著都……”
阿拉罕停下脚步,用这一个月苦学的生硬汉语,一字一句地说:
“我,是,中国,军人。”
然后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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