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怪罪吗?”
“祖宗?”李家家主甩袖而去,“我的祖宗就是钱!谁能让我发财,谁就是我祖宗!”
一计不成,雷克斯又生二计:强攻陈家大院。只要在更多援军抵达前造成既定事实,兰芳人也无可奈何,且能震慑蠢蠢欲动的土著。他调集一个营的殖民军,携三门佛郎机火炮,会同土著围攻大院。
佛郎机炮,这十六世纪的老古董,在苏门答腊的荷兰殖民军中仍被视若珍宝。他们不知世界已步入坚船利炮时代,而特区更已迈进机械化门槛。
带队的殖民军营长雷利亚特少校,是个土生土长的苏门答腊荷兰人,一辈子未离开过印尼群岛。只因长着白人面孔,便狂妄得没边,在他心目中,殖民军就是天下最强军队:这盲目自大,与后世的某些国度颇有几分相似。
他大咧咧驱开喧嚣的土著暴徒,大咧咧将三门佛郎机子母炮摆在距大门三百米处,这是实心弹的最佳射程。又命一营燧发枪手在炮阵侧翼列成三段式进攻队形。所幸他还学了点英军线列战术的皮毛,未摆出十六世纪流行的西班牙大方阵。
“前去喊话,”他对副官下令,“告诉那些丑陋的华人:限十五分钟内缴械投降。否则,我的火炮将轰开他们的乌龟壳!”
副官策马上前,用生硬的马来语混合荷兰语高声宣读最后通牒。声音在紧绷的空气中传播,院墙后的华人屏息聆听,手中紧握的武器微微发颤。
陈铭登上瞭望台,透过射击孔向外望去。阳光下,佛郎机炮的铜管泛着冷光,燧发枪兵整齐的线列像一道移动的栅栏。他深吸一口气,转向身后聚拢的战士们。
“兄弟们,”他的声音不高,却清晰传入每个人耳中,“特区舰队正在路上,兰芳的战友就在我们身边。今天这一仗,不是为了陈家,是为了巨港五万华人不再任人宰割,是为了让子孙后代能挺直腰杆活着!”
罗阿福拔出*****,枪柄上的大五星在正午的阳光下划过一道寒芒:“兰芳军,准备战斗!”
随着战斗命令的发布,大院里的华人街坊纷纷行动起来:老人搬来石块加固围墙,妇女烧水煮饭、准备照料伤员,年轻小伙拿起菜刀、扁担,自发组成后备队;他们或许不懂战术,却知道这是在守护自己的家,守护子孙后代的生路。
墙内,一百二十名兰芳士兵与十二名特区战士迅速进入防御位置。陈家大院的围墙虽厚,却难挡火炮直击,但他们必须坚守,必须为海上赶来的援军争取时间。
墙外,雷利亚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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