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神谕,断定对方必定是借助了某种强大的扩音机械。喊话使用的是英语,尽管用词有些奇特,但意思清晰无比。
停船接受检查? 路易斯感到一种被羞辱的愤怒。
“东方人竟敢如此狂妄!冲过去,进入500码距离后立即开炮!”他对着劳伦斯怒吼。
在“破浪号”上,政委苏锐放下望远镜,对身旁的周凯说道:“老周,看你的了。告诉小伙子们,尽量别往水线下打,这两艘船是送上门的战利品,打烂了修起来费钱。”
“瞧好吧,您呐!”周凯用带着山东口音的蹩脚天津话应道,随即转向传声筒,神色一肃。
“破浪号”的炮塔内,已升任炮长的阿海嘴角扬起自信的弧度。原本容纳四五人的炮塔,如今挤进了十个人,其中一半是海军学校的学员。接到舰桥“打击上层建筑,瘫痪敌舰”的命令,他心中大定:打水线需要精密计算,轰甲板可是他的拿手好戏。
“目标敌舰甲板,爆破弹装填,一号***!”他沉着下令,声音在狭小的空间内回荡。装填手和学员们动作迅捷而有序,炮弹入膛,药包装填,炮闩闭合,一系列动作干净利落。
“距离1200米!”
“1150米!”
观测手持续报着距离。主炮手稳稳摇动方向机和高低机,冰冷的炮口随着手柄的转动微微调整着角度。
“1000米,进入有效射程!”
“目标已锁定!”
两名操作手几乎同时报告。
“注意微调,把握时机,自行击发!”阿海果断下令。
“轰!”
100毫米主炮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怒吼,炮弹带着撕裂空气的尖啸破空而去。几秒钟后,在领先那艘英舰右舷约十米处,猛地腾起一个巨大的白色水柱,冲击波搅得海面剧烈翻滚,敌舰船身随之猛烈摇晃。
周凯在舰桥上透过望远镜,清晰地看到了对方船长脸上瞬间凝固的惊愕。“近失弹,差了十来米。”他略带遗憾地说。
“不错了,”苏锐调侃着安慰道,“你们第一次实战,不是还打出过50米的偏失弹吗?这就是进步!”
而在英舰“海狐号”上,路易斯少校脸上的傲慢已被难以置信的惊骇取代。首发炮弹就是如此精准的近失弹,这与直接命中已无本质区别!更可怕的是这远超他认知的射程和骇人的爆炸威力。咸涩的海水劈头盖脸地浇在舰桥玻璃上,留下道道水痕。他看到甲板上几名猝不及防的帆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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