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气候降温,倒春寒珊珊来迟,说冷就冷了,气温零下像要下雪,已经抽条的杨柳在寒风中瑟瑟发抖,新枝绿叶无所适从。
段彤霞无所适从,文仟尺沉着脸走了,什么意思,几个意思?
彤霞找了表姐,让段柔去问所以然。
气候阴冷,段柔把仟尺叫到车间外的小树林问话。
既然是段柔,仟尺自然是竹筒撒豆有一说一,没一说二,说了前因说后果,说完之后告诉段柔:红杏出墙,那不是让我生不如死。
段柔笑得浑身打颤,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你睡别人的老婆就可以,她睡别人的男人就不行,哪有这样的道理?
“有的道理没法说,女人的结构是接纳,是包容,男人不一样,这话没法跟你说,说了你也听不懂。”
“你不就是说女人的身体结构有深度,背叛有深度?”
文仟尺没理她,点了支烟,问:“刘志钢回来了,什么时候走?”
“什么时候走他不说,我也不好问,等不了你可以去开房,只是不能陪你过夜,回去不能太晚。”
“怎么,他没把你干翻山,整熄火?”
“水里水气!”
段柔瞅了他一眼,错开话题问:“彤霞一句红杏出墙就把你吓成这样,说说吧!你究竟有多少女人?是不是万静也被你整了?说实话。”
“人家两口子正在窝里斗,你不要引火烧身好不好?”
“我知道我管不了你,还是让彤霞来管。”
文仟尺没吱声,捂着脸,抽着烟,吃不香,睡不好,上火了牙痛。
段柔瞅了一眼又一眼,“谁说灯笼是纸糊的?一句话就把你吓着啦?”停一下,又说:“我怎么这么不相信死皮赖脸的追人家,到手了又不想要了。”
文仟尺一只手抽着烟,一只手插在裤兜里,喘了口气说:“冷不冷?走吧!车间还有一些事等着你处理。”
“心里没底,你让我怎么走?跟彤霞怎么说?”
“放一放,冷一冷,冷战。”
仟尺说着丢撇下段柔,率先离开小树林,回车间。
冷战,对彤霞怎么说冷战?
这种事她不能跟得太紧,一个不小心说漏了不把自己给坑了,或许表妹确实不适合放荡不羁的文仟尺,彤霞好强。
段柔哪里知道文仟尺整整两个星期没碰女人,站着跟她说话这功夫大腿根热乎乎蹦跳,插在裤兜里的那只手一直握着他的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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