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敏当然不是在等CD,他在等死士伺机下手,他在应天府这么多年,花了这么多钱,养了这么多人,不就是为了今天么?
死士,是一种古老的职业,丁敏自知作恶多端,不养一点死士做黑活,他怎么睡得着呢?
内桥附近其实不适合下黑手,这里地方空旷,容易被人发现,但是而今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死士既然带个死字,就是因为他们为了达成目的可以将性命置之度外。
当两个蒙面人朝着王干炬冲过来的时候,江宁县的衙役们纷纷拔刀围住了王干炬,这个时候不表忠心,什么时候再表?两个凶徒而已,难道还能抵得过自家六个兄弟?
而丁敏,则是不着痕迹地往自家几个家丁的方向退了几步,嘴里还高喊着:“可别走了人犯!”
仿佛听见了丁敏的提醒,又一个黑影从桥下窜出,拔刀直取井上。
井上戴着重枷,根本无从躲闪,原本看着被袭击的王干炬正乐着的他,只能眼看着丁敏的死士把刀子捅进了自己的肚子。
目标达成,第三个黑衣人发出尖厉唿哨,突入战团,与两个同伴互为犄角,硬扛着衙役们的刀锋,伤了两个衙役打开缺口后且打且退,最后跳入秦淮河消失不见。
等祁童赶到,看到的就是做出一副惊惶模样的丁敏,还有黑着脸打量着井上尸体的王干炬。
“师兄,”王干炬说:“江南首善之地,堂堂的留都,先是有倭寇潜入劫掠民女,后有狂徒袭击官差灭口人犯。操江提督府、南京锦衣卫一个尸位素餐的罪名逃不脱。高秦还没有放走吧?这倭人死前招认了,他们的据点就在山水庄园!”
祁童莫名地看了一眼王干炬,说:“国丈公亲自上门要人,怎么能不放呢?”
王干炬叹了口气,说:“那这两个罪名,师兄打算让谁分担?”
说完,他看了一眼在旁边看戏的丁敏。
丁敏本来还在想,国丈的面子果然比自己一个治中大,忻城侯一露面,这祁童就放人了。
然后就看见了王干炬那眼神,连忙撇清关系:“王知县,这与本官有何关系?”“本官只是赴友人的约,路遇你押解犯人,停下来问问情况而已,时间已经很晚,本官不停留了,免得友人抱怨我失约。”
丁敏急于脱身哪是担心被甩锅,他是要去催促森下那群人,赶紧离开山水庄园,别落到了锦衣卫手里,不然就是万事皆休。
目送着丁敏离开,王干炬凑到祁童跟前,说:“师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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