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的垃圾桶。随后拦下一辆出租车,却没直接回公寓,而是在中途下了车,拐进一处公共卫生间。
躲进最里的隔间,反锁上门,沈晦仔细听了一会儿,确认没人跟进来,这才将背包打开,取出那十三摞钞票。他动作迅速而仔细,一摞一摞查验,不只是辨真伪,更留心有没有特殊的标记或隐藏的追踪装置。经历过刚才的袭击,身为前职业军人的警觉早已刻进本能。
幸好,钞票都是崭新的,封条完好,除了银行的捆扎痕迹外,并无任何异样。他重新整理好,塞回背包。
走出卫生间,沈晦再次拦了辆出租车,朝暂住地驶去。
刚到门前,门就开了,秦映雪正笑盈盈地站在门里欢迎他。
“今天没意思透了,爸爸一直跟那个老头谈这谈那的……”
苦水诉了一半,秦映雪忽然发现沈晦脸上沾着几道黑灰,身上的T恤也有些凌乱,“你干嘛去了?又和人打架了?”
“没事,路上摔了一跤。”
沈晦一边说着,一边自然地走向洗手间。他拧开水龙头,在哗哗的水声里仔细搓洗手掌和指缝,又俯身掬水泼在脸上。他洗去的不仅是灰尘,还有自己紧绷的情绪。
秦映雪跟着倚在门边,眉头微蹙,目光在他沾湿的鬓角和略显僵硬的肩背上停留了片刻。“少来。以你的身手,可没那么容易摔跤。”她语气里带着熟悉的嗔怪,顿了顿,视线转向被他随意搁在玄关地板上那个鼓鼓囊囊的背包,“而且,你这个大包里装着的好像……”
沈晦动作几不可察地顿了一下。他扯过毛巾,用力擦着脸,水珠顺着下颌滚落。转过身,隔着毛巾传来一声听不出情绪的轻笑,模糊地承认:“什么事都瞒不过你。是发了笔小财,就是过程……不太顺利。”
秦映雪立刻站直了身体,向前倾了半步,声音不自觉地压低了,带着一丝紧绷:“你是不是又碰到……以前那些麻烦事了?”
沈晦将毛巾搭回架子上,看向她。她眼中的担忧真切而急切,让他心头微暖,“别瞎想。没那么严重。我就是出手了一件儿老东西,收了笔款子。”他顿了顿,像是随口报出一个数字,“全在包里,一百三十万,现金。”
“一百三十万……现金?”
秦映雪脸上的表情瞬间凝固了。那点嗔怪和担忧猛地被一种巨大的惊愕冲散,她瞳孔微缩,视线倏地钉在地板上那个看似普通的黑色背包上,仿佛第一次看清它的分量。
几秒的窒息般的沉默后,她再抬头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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