纺线织布留下的痕迹。
“您好,姑娘,小伙子,请问这里收有故事的旧物件吗?”老太太的声音温和而沙哑,带着一丝询问的语气。
“是的,阿姨,我们这里是拾光旧书店,专门收有故事的旧物件,”沈清和连忙上前帮忙,接过老太太手中的竹篮,“您快请坐,喝杯热茶暖暖身子,外面天太冷了。”
林墨给老太太倒了一杯滚烫的红糖姜茶,递到她手中:“阿姨,您竹篮里装的是什么呀?是不是也和纺车有关?”
老太太接过红糖姜茶,双手捧着杯子,放在嘴边轻轻吹了吹,然后说道:“我叫周桂英,这是我母亲留下的纺车,还有一些她当年纺的棉线和织的土布。我母亲当了一辈子织女,这台纺车陪了她五十多年,是我们家最珍贵的宝贝。我听说你们收有故事的旧物件,就想着把它们带来,让年轻人也看看当年我们是怎么纺线织布的,让他们知道现在的衣服来之不易,要懂得珍惜。”
她说着,小心翼翼地打开蓝布,里面露出一台和书店里相似的老式纺车,纺车的车架上同样刻着几道浅浅的刻痕,纺锤上缠着一团洁白的棉线,旁边还有几块颜色各异的土布,布料厚实,纹理细密,摸起来柔软而温暖。
“我母亲十三岁就跟着她的母亲学纺线织布,”周桂英缓缓打开话匣子,眼神中满是怀念,“那时候,女孩子到了十三岁,就要开始学习女红,纺线织布是最基础也是最重要的技能。我母亲学习很刻苦,每天天不亮就起床,坐在纺车前练习纺线,晚上借着煤油灯的光继续练习,常常纺到深夜。我外祖母对她要求很严格,纺出的棉线如果不均匀、不细密,就会让她重新纺。母亲的手指常常被棉线磨得红肿,甚至磨出了血泡,但她从不叫苦,只是用布条包扎一下,继续练习。”
“十八岁那年,母亲嫁给了我父亲,嫁妆里就有这台纺车,”周桂英说道,“婚后,母亲更是把纺线织布当成了最重要的事情。那时候,我们家人口多,穿衣吃饭都成问题,母亲就靠着这台纺车,纺线织布,给我们做衣服、做被褥。她每天天不亮就起床,先喂完家里的鸡、猪,然后就坐在纺车前纺线,中午吃完饭,稍微休息一下就继续,晚上一直纺到深夜。有时候,为了赶制衣服,她甚至会通宵纺线,眼睛熬得通红,却依旧不肯休息。”
周桂英拿起一团泛黄的棉线,轻轻抚摸着:“你们看这棉线,均匀细密,没有一丝杂质,这都是母亲一针一线纺出来的。为了纺出好棉线,母亲对棉花的要求很高,采摘下来的棉花要经过仔细挑选,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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