节限定’,我们可以趁现在樱花季,推出‘樱花槐花双染笺’——先把纸浸在槐花汁里染底色,再用新鲜樱花压印,这样纸上既有槐花的香,又有樱花的形。”
沈沐辰立刻动手试做:“这个点子太妙了!”他先将宣纸浸入槐花汁,轻轻翻动后捞出晾干,再把新鲜樱花花瓣摆成扇形,用重物压住,半小时后揭开,浅黄的纸上印着粉色的花影,像一幅微型画。“你看,这样的笺纸,不管是写字还是做装饰,都很有季节感。”他把试做的笺纸贴在展示墙上,旁边用中日双语写着“春之限定·双花染笺”。
筹备到第四周,井上雅彦先生带着三位日本纸艺师来访。推开木质拉门时,他闻到了槐花香,笑着说:“这是老巷的味道吧?我在林小姐寄来的书笺里闻到过。”看到体验区的“樱花鹤”刻版和“双花染笺”,他拿起一张试作品,指尖抚摸着纹理:“你们把‘中国的技法’和‘日本的季节感’结合得太好了——手艺的传承,就是要这样‘接地气’,能跟着季节、跟着生活变。”他从随身布包里拿出自己的书道作品,是用中国朱砂笺写的“一期一会”,字迹苍劲又柔和:“我把这个送给‘老巷笺屋’,书笺和书道,本来就是‘纸与笔’的缘分,不分国界。”
开业前一天,几人忙到深夜。佐藤惠子煮了日式豚骨拉面,林晚星泡了槐花茶,顾言舟把“笺纸故事角”的木牌挂在墙上——木牌是沈沐辰用刻刀做的,正面刻着中文“写下你的笺纸故事”,背面是日文“紙の上の温もり”。顾言舟看着窗外的樱花树,忽然说:“我想做‘笺纸漂流’——让来这里的客人写一张笺,留下联系方式,我们每月选十张寄回老巷书店,再把老巷客人的笺寄到东京。一张小小的纸,就能连起两个城市的温度。”
开业当天,第一个客人是72岁的山田幸雄——他背着磨得发亮的旧布包,里面装着自己写了五十年的书道作品。他径直走到“深体验”区,指着“樱花鹤”刻版,用生硬的中文说:“我……学这个。”沈沐辰立刻递上刻刀,放慢动作演示:“您看,刻刀要斜45度,顺着纸的纹理走,和纸很薄,用力要轻,像给纸‘挠痒痒’,这样刻出的线条才会柔和。”
山田幸雄学得认真,指尖虽有些颤抖,却格外专注。半小时后,一张带着樱花纹理的单色笺纸成型,他拿起狼毫笔,蘸了点淡墨,在笺纸上写了“花長好”三个字——字迹温软,刚好落在鹤的翅膀旁。他捧着作品递给沈沐辰,又从布包里拿出自己的书道作品:“这是我写的‘月常圆’,和你的笺,一起的美。”沈沐辰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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