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选择。” 第二个观测者伸出手——那手由光线构成,掌心托着一把金色的钥匙虚影,“成为完整的门,永远囚禁我们。或者…成为完整的钥匙,释放我们,获得自由。”
自由?
“释放我们后,这个时间线会被重置,但你会被排除在重置之外。” 第三个观测者说,“你可以选择去任何时代,过任何生活。没有古神,没有碎片,没有永恒守望…真正的自由。”
诱惑。巨大的诱惑。
林墨想起艾琳娜,想起维多利亚,想起铁岩的死,想起杰克和女医生苍老的面容。
如果重置,他们会怎么样?
“所有与异常时间线相关的人和事都会被抹除。” 观测者回答了他未问出口的问题,“但那是更仁慈的结局——他们从未存在过,也就从未痛苦过。”
听起来很合理。没有牺牲,没有守望,没有永恒的孤独。
只要他点头。
但就在这时,他左眼的门突然剧烈震动。不是观测者引发的,是来自…内部。
门里传出一个声音,微弱但清晰:
“林墨…别听他们的…”
是艾琳娜的声音。
“我在锚点里看到了真相…观测者不是狱卒,是病毒…它们感染时间线,把健康的时间变成牢笼…”
声音断断续续:
“你确实是门…但不是囚禁它们的门…是隔离它们的门…周玄把你设计成防火墙…”
观测者显然也听到了。它们同时扑向林墨:
“阻止她!”
光线触手缠住林墨。左眼的门被强行撬开,更多的黑色粘液涌出。
林墨感到意识在被抽离。他看到无数画面涌出:
——周玄在五百年前,将一块碎片植入一个婴儿体内,那婴儿长大后成为郑和船队的星象师。
——那个星象师在临终前,将碎片的力量通过血脉传递下去。
——一代又一代,直到林墨的爷爷,再传到林墨。
——他根本不是偶然的风水师,他是被设计好的“门之载体”。
所有记忆回归。
林墨咆哮,不是出于愤怒,是出于绝望。
他的一生,从出生到死亡,全是算计。
但艾琳娜的声音还在坚持:
“但你有选择…门可以关闭…也可以打开…选择权在你…”
“不要重置…我们的存在有意义…我们的爱有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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