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手里的黄铜部件和羊皮纸。
“怎么回事?”亨特冷冷地问。
眼线立刻上前,添油加醋地把“抓贼”过程说了一遍,尤其强调赃物是从林海铺位和身上“当场搜出”,而且都是至关重要的航行物品。
亨特听完,目光如同冰锥,刺向林海:“你有什么话说?”
林海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他知道这是最后的机会。“船长,我没有偷任何东西。这些东西我从未见过,也不知道它们为何会出现在我的地方。这是有人栽赃陷害!”他目光直视亨特,尽管心中恐惧,但眼神努力保持清澈和坚定,“我懂一点观星和航海知识,如果我想破坏航行,或者偷窃海图,绝不会用这么愚蠢的方式,把东西藏在自己随时可能被搜查的铺位下。请船长明察!”
亨特面无表情地看着他,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象牙匕首柄。他并非完全无脑的莽夫,能坐稳海盗船长的位置,自有其判断力。林海的话有一定道理,而且,黑牙最近对这个东方小子的“关注”,他也略有察觉。
但证据“确凿”,众目睽睽。他需要维持船规的威严,也需要给手下(尤其是负责“破案”的黑牙一系)一个交代。
“偷盗航行物品,是重罪。”亨特缓缓开口,声音不大,却让全场安静下来,“按规矩,该处鞭刑,然后吊在船尾,直到下次靠岸,或者……死。”他顿了顿,看着林海,“你说栽赃,可有证据?或者,有谁能证明你昨晚的行踪,没有机会去偷这些东西?”
底舱的人?他们自身难保,而且晚上一片漆黑,谁能作证?艾莉西亚?她会为一个认识不到两天、身份可疑的“货物”作证,对抗大副黑牙吗?林海不抱希望。
眼看亨特就要下令行刑,林海咬紧牙关,大脑飞速运转。突然,他想起了托马斯昨晚那句关于“热病”的话,以及黑牙离开时那句意有所指的“更重要的事”。
“船长!”林海急中生智,大声道,“我不敢说有人证。但我或许可以证明,这些东西出现在我那里,本身就不合理!”他指着那黄铜部件,“请问,艾莉西亚女士的舱室,是否日夜有人看守?或者,至少门窗紧锁?”
亨特看向眼线。眼线愣了一下,迟疑道:“艾莉西亚女士的舱室……平时她自己在的时候多,但东西丢了,肯定是被人溜进去偷的……”
“那么,”林海紧追不舍,“我一个被关在底舱、晚上有看守、白天被分配繁重工作的新人,如何能溜进守卫森严的艉楼,打开锁着的舱门,偷出这些东西,再神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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