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晦气。”
“被退婚?”陈宴商心中涌起莫名怒气,“哪个王八敢主动退我们宝宝的婚?宝宝,你把对方名字身份给我,我帮你找场子。”
他的宝宝沉默。
陈宴商轻咳一声:“我发誓真的不是想从你那前未婚夫的身份顺藤摸瓜找宝宝……不说,我不问便是。”
漫漫长夜,陈宴商总觉得在宝宝面前有说不完的话题:“那我们聊聊别的,我那个前未婚妻,真的是可恨,竟然把我的死对头弄到我面前恐吓我,那双黑色的死鱼眼就那样瞪着我,连着好几天心里的阴影都没下去。”
“死对头,是谁?”纯属好奇。
“一只畜生。”陈宴商不愿多费唇舌在那只大肥鹅身上,“宝宝呢,你有死对头吗?”
畜生分很多种,有天生的,也有生而为人却尽干丧尽天良事的畜生。
陈宴商的是前者,姬云黎的是后者。
她想到那个杳无音信、不知道躲哪儿干坏事去了的大坏种,语气微微沉重:“我也有死对头。”
“宝宝的死对头,是谁?”陈宴商也好奇。如果也是一只鸡鸭鹅,以后还能把两人的一锅乱炖……
姬云黎没说话,只伸出手指,比了个直径五厘米左右的圆形。
“这是什么?”陈宴商茫然。
姬云黎噢了一声:“死对头的横截面积尺寸。”
陈宴商更茫然,但姬云黎却死活不肯再开口了。
接下来几天,陈宴商又尝试着进入他那前未婚妻的梦境,试了五六次,只进入了一次,当他又一次在梦境里看到他那高冷酷拽的宝宝,终于认命地接受了一个事实:
未婚妻太邪门,他入不了她的梦境。
魔都。
第一财阀,司家。
太子爷司陵佑的别墅内,数十碟来自全球的美食摆上华丽的餐桌,餐桌前的软榻上,浑身透着微死感的太子爷正在翻一本书。
他肤色苍白如纸,眼角一滴泪痣却殷红妖冶,脖子上挂着一只阴气沉沉的骷髅口哨,拿着书的手指修长漂亮,瓷玉般的腕骨处,一条与口哨同款的骷髅手链熠熠生辉。
书上是令人血脉贲张的高燃隐秘图,花花绿绿,通篇都是黄色废料,换个男人,早就看得失控。
司陵佑却很冷静,他那双干净的眼睛里,毫无欲色,反而是淡定的探究,像在研究什么学术,一本正经的神色与书里的内容形成极大的反差。
他性子孤僻,喜欢独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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