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不是养尸门的,是……”
林晚说到这里的时候,电话突然中断,只剩下忙音。
张也心头一紧,连忙打回去,可对面的电话已经关机。
“陷阱?不是养尸门?”张也脑子飞速转动。“如果不是养尸门,谁会知道他们的行踪,并且有能力设下这样的陷阱?”
那就只剩下了一种可能:有内鬼。
陈树生?赵铁柱?孙明?赵铁柱?还是……从一开始就被控制的王牧?
或者,所有人都有问题?
张也感到一阵深深的疲惫和无力。敌我不明,处处陷阱,这局棋,他连对手是谁都看不清。
一路无话,出租车很快停在公安局门口。张也付钱下车,但没有进去。他站在街对面,看着公安局灯火通明的办公楼,这一刻他犹豫了。
张也心中暗自琢磨道:“进去报案?怎么说?说有一群怪物在追杀我,因为我是一百年前某个秘密的继承人?警察指不定会把我当疯子送精神病院里头去。再说了,如果对方势力真的那么大,警察内部也可能有他们的人,这么冒然进去的话,不就等于自投罗网吗?”
最终,张也并没有选择报警,而是转身离开。
他在附近找了个二十四小时营业的便利店,买了张不记名的电话卡,给陈树生发了条短信:“我已脱险,勿再联系。各自保重。”
然后他拔出电话卡,学着电影里演的那样折断扔掉。
从现在开始,他谁也不信。
他要靠自己,找到鄂老爷子他们,集齐八门令牌,完成那该死的冬至之约。
哪怕孤身一人,他也要搞定这一切。
凌晨三点,张也坐在一家通宵营业的面馆里,吃着热汤面,思考下一步。
父亲笔记本里提到,如果遇到无法解决的困境,可以去找一个人——“老烟”。
不是云南那个老刀,而是东北的“老烟”,一个专门贩卖情报和信息的中介。
张也吃的很慢,因为他吃每一口都在琢磨事情,“父亲在笔记里说,老烟虽然贪财,但讲信用,只要钱到位,什么消息都能搞到。但老烟的行踪不定,需要特定方法联系。”
张也猛然想起父亲笔记里的一段密码,当时没看懂,现在想来,可能那玩意就是联系老烟的方式。
想到这里,他放下筷子,翻开笔记本,找到那一页:
“欲寻老烟,往松花江畔,铁桥之下,寅时三刻,燃三炷香,口念‘白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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