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后腰。
朝阳公园西门一带,这些年变化很大,高楼林立,但往北走两条街,还能见到一些老胡同。张也按着地址找到那条胡同,这胡同窄得很,胡同口的蓝色路牌上写着“铜钱子胡同”,两边的老槐树枝叶交错,遮得胡同里昏暗不明。
张也走的并不算快,直至走到胡同最深处的时候,他才看见一块深褐色的木牌匾,上面赫然用金字写着“老东北”。
店面很小,木门虚掩着。
张也并没有敲门,而是推门直接走了进去,一股炖菜的香味瞬间扑面而来。
张也私下瞅了一眼,店里只有四张桌子,这时候没有客人,柜台后站着个五十多岁的女人,正低头算账。
“吃饭?”女人头也不抬。
“有人约了,二楼包间。”
女人这才抬起头,打量了张也几眼,眼神有点怪,过了一会儿她才缓缓开口说道:“往里头走……上楼后,右手边最里头那间。”
楼梯很陡,踩上去吱呀作响。二楼有三个包间,张也走到最里面那间,敲了敲门。
“进来。”
张也闻言伸手推门进去,包间不大,一张圆桌,几把椅子。桌边已经坐了两个人。一个是白天在潘家园测字的中年男人,另一个是位头发花白的老人,约莫七十多岁,穿着深灰色的中山装,坐得笔直,手里盘着两个油亮的核桃。
“张先生,很高兴你能来……请坐。”老人开口,声音沙哑,但吐字清晰。
张也坐下,环视一圈。包间没有窗户,墙上挂着一幅泛黄的长白山风景画。
“我叫李茂才。”老人自我介绍,“这位是我侄子,李国栋。我们都是东北人。”
张也点点头:“我叫……张也。不知二位先生找我有什么事?”
李茂才没有直接回答,而是从怀里掏出一个布包,小心地打开。里面是一块巴掌大的铜牌,锈迹斑斑,但能看出上面刻着复杂的图案:山峦、树木,还有几个模糊的人形。
“张先生……不知道您可认得这个?”李茂才将铜牌推到了张也跟前。。
张也缓缓将那块牌子拿起来,仔细端详起来。
这铜牌很沉,边缘有不规则的磨损,像是被火烧过。图案的雕刻风格很古老,不像是清代的东西,更早一些。他注意到铜牌背面有几个小字,已经模糊不清,但勉强能辨认出来这是满文。
张也看了一会儿之后,随即摇了摇头说道:“对不住二位,这东西我不认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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