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芑在第二杯啤酒下肚的时候犯了难,那支奢华的猎枪他甚至都不舍得卖,打算自己留着。
但那支金壳猎装怀表和那些破衣烂袄旧皮箱,乃至那些钱币该卖给谁?它们分别能卖多少钱?
更别提还有那个奖杯和奖杯里的人骨头,乃至那套他隐隐觉得有问题,潜意识里根本不敢出售的电影胶片了。
或者换个角度说,他也好,他的退役厨子姐夫也好,哪怕他的表姐在内,他们都接触不到收藏这些东西的收藏家所在的阶级——俄罗斯确实是个讲社会阶级的地方。
别说他们,就算是换他的老朋友伊戈尔,恐怕他都要挠头不知道该去哪找优质买家。
不,等等,好像有的选!
白芑脑子里蹦出了两个没脑子但是格外漂亮的姑娘的清晰形象。
可是...这俩人靠谱吗?信的过吗?会不会坑我?
思来想去,他在灌下第三杯啤酒的时候做出了习惯性的选择——先等等,等表姐回来问问她的意见。
这可并非他没有主见,而且他等的也并非只有还在国内的表姐。
他还在等伊戈尔,他要观望一下,看看这个老家伙在偷走了那座地下人防里的东西之后,会不会惹来麻烦。
如果那个老家伙惹来了麻烦,那么他就要尽快把这些东西找地方藏起来。
或许藏在郊外那座废弃建筑的地下是个不错的选择?
白芑在这胡思乱想中,就着花生米和火腿肠辣条和酸黄瓜灌了一大瓶子冰凉的啤酒。
糊弄饱了肚子,他这才想起来从车里掏出来仅剩的一只荷兰猪,胡乱喂了它一些吃的,然后便将它放在了能看到大门的窗台上,顺便还丢了条干毛巾给它做窝。
没有断开两者间的视野共享,白芑打着酒嗝上楼,走进放着那些值钱收获的卧室,锁死了门窗躺在床上,没有几秒钟便进入了一个满是晃眼金币的美丽梦境。
“奥列格!嘭嘭嘭!奥列格!嘭嘭嘭!奥...你终于醒了!快开门”
大门外,扯着嗓子一边吆喝一边拍门的老东西伊戈尔成功的叫醒了睡梦中的白芑。
“你怎么又来了?”
睡眼惺忪的白芑趴在窗台上打了个哈欠,此时外面的天又已经黑了,他都快过上仓鼠一样黑白颠倒的日子了。
“快开门!”伊戈尔用他的破锣嗓子催促道。
“等我下,我这就下去。”
“你不是有遥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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