踪的会计,死在下面的。”
鲁斯兰语气愈发的无奈,“但是在那之前,他就是那座少先队营地的会计,更早甚至在图拉兵工厂任职过。”
“你的意思是说...”
“没错”
鲁斯兰点点头,“我们找到的那些淘汰下来的武器确实是他私藏的,他原本计划把那些淘汰的武器,尤其那些AK步枪送回图拉兵工厂重新当做新货出厂来做一笔假账。”
“这是怎么查出来的?”白芑瞪大了眼睛问道。
“警察在那座发射井底部找到了他藏起来的账本”
鲁斯兰无奈的摇摇头,“杀死他的人也确定了,是舞蹈学校的另一位老师,也是他贪墨舞蹈学校资金的合伙人,他并不知道那里还藏着那么多的武器。
所以那位老师在杀了他并且抢走了那些钱之后没几年就偷渡去美国了,现在几乎已经人间蒸发了。”
“所以这和收益...”
“有相当一部分收益被当做赃物扣押了”
鲁斯兰咬牙切齿的说道,“尤其那些AK步枪和重武器,下次再报警我就是狗!”
“嘬嘬嘬,赶紧过来吃饭!”
钢铁表姐随口给鲁斯兰打了一个暴击,后者也立刻美滋滋的走到桌边坐下来,拧开一瓶冰凉的啤酒,给白芑和自己各自倒了一大杯。
“有的收获就不错了”
张唯瑷劝慰道,“这次你去鸡腐有危险吗?和他们相处的怎么样?”
“没什么危险,相处的还行。”
白芑赶在对方准备引申这个话题之前说道,“姐夫,这次去的那个地下人防工程是个地下军工厂,里面有个可以供车辆通行的无编号防爆门,我估计那后面弄不好有很多军用车辆。”
“真的?!”
鲁斯兰如何不清楚白芑的心思,所以也不管这句话是真是假,立刻表现出了极大的兴趣。
在这俩人极力维持的话题中吃完了晚餐,白芑从包里摸出了带回来的那块金表塞给了自己的便宜姐夫,“摸尸来的,我听那个叫卡佳的姑娘说,这块表说不定烫手,所以估计是卖不出去了,熔了炼金可惜了,不如送给你吧。”
“不客气了我”
鲁斯兰说着已经接过了白芑起来的金表,顺手将一串车钥匙甩了过来,“车是你得了,明天跟你姐去走手续。”
“这啥啊?”白芑下意识的接过了车钥匙。
“你看上的那辆玩具车,送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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