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点,我们从城北机场搭乘运输机出发,第一站是白俄罗斯的戈梅利。
抵达那里之后,我们需要连夜开车前往鸡腐,过境的问题你不用担心,但是中途可能随时需要你开车。”
坐在副驾驶的虞娓娓说道,“你有100公斤的行李份额,记得带好探索防空洞需要用到的东西。
另外,你对车子有什么要求吗?是否需要提前准备一些可能用到的工具?”
“我们一共有几个人?”白芑问道。
“我和柳芭还有你,另外还有个锁匠。”虞娓娓说道,“还有我和柳芭的护卫犬花花”。
“锁匠?”
“我们找的东西锁在一个保险箱里,所以需要锁匠。”虞娓娓解释道。
“入口是正常入口吗?”白芑问出了第二个问题。
“通过航天大学的地下防空洞进入”
虞娓娓以远超白芑预料的反应速度跟上了他的思路,“入口是一扇常规尺寸的苏联防爆门,但是一路上会遇到什么情况完全未知。”
“能问问我们要找的是什么东西吗?”
白芑稍作犹豫之后还是问出了一个略显越界的问题,这个问题的答案能告诉他这件事背后有多大的风险。
“苏联时代,科学院关于一份真菌样本的研究记录。
当时其中一些研究内容是委托鸡腐大学和明斯克大学两家单位分别开展的。”
虞娓娓坦然的答道,“但是苏联解体之后,这两次实验的记录就封存了,我们需要把它们找出来。”
“你算是华夏人还是俄罗斯人?”白芑问出了第二个看似越界实则至关重要的问题。
“俄罗斯人”
虞娓娓似乎并不意外他如此问,“我的爸爸妈妈都是华夏人。”
“能问的更详细些吗?”白芑追问道。
“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
虞娓娓语气平淡的解释道,“我是被我妈妈的苏联朋友养大的,用俄罗斯国籍在莫斯科长大。
但是我假期都会回国和我的爸爸还有外公外婆一起生活,以旅行的名义。”
“我们抵达鸡腐就开始探索吗?”
白芑将话题拉回了原本的主干线上,刚刚那个问题涉及到他们万一被抓之后可能遇到的麻烦,他必须问清楚。
就比如刚刚对方的回答,他这个华夏人在鸡腐被抓无非遣返坐牢。
但虞娓娓这个法律意义上的俄罗斯人,弄不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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