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皇子最近因为组建靖安武备营,弄的是心力交瘁。百官仿佛都在为难他,面上带着笑,嘴上十分客气。可一到实际之处,不是这里不行,就是那里不妥。
好容易从户部将钱要来,可到兵部这里竟然卡着了,工部那里也有问题。总之,没有一件事情是顺利的。
话说,封砚初参加完大哥的婚宴之后,依旧回了‘枕松闲居’。
当天晚上,才躺下,就听见院子里有动静。他并未点灯,而是迅速提起长枪就出了屋子,只见暮山已经持刀挥向来人。
直到那人出声喊道:“是我!”
封砚初听后立即挥手叫停,“暮山,住手!”
暮山这才收了刀立在一旁,但戒心丝毫未放下,警惕地看向来人,时刻准备拔刀。
“你怎么在这个时间来了?还是以这种方式?”封砚初皱眉看去。
来人声音闷闷地,听不出情绪,“我以为你知道原因。”
封砚初长叹一口气,“进来吧!”随后看向暮山,“你在屋外守着,不许任何人靠近!”
“是!”
他摸黑进了屋子,从熟悉的地方拿起火折子,吹亮火苗,将烛火点燃。随后径直坐下,又为对方倒了一杯冷茶,“坐吧。”
来人坐在对面,先是接过冷茶,然后揭开面具,猛地一饮而尽,而面具下面赫然露出一张熟悉的脸。
封砚初并未起身行礼,像是对待寻常人一般,说道:“我以为你最近忙着,没时间来才对。”
那人冷笑一声,脸上尽是嘲讽之色,“我吗?哧哧哧……”说到最后压低声音,竟发出阵阵的笑。
封砚初见对方如此模样,重新为他倒了一杯茶递过去,“六殿下,我以为你早该见惯了才是。”
六皇子这一杯才喝的不像上杯那般急,仅浅饮一口而已,“二郎,父皇绕过那些朝臣,任命我为靖安武备营指挥使,可军营还未组建就阻力重重,全都在阳奉阴违,丝毫未将皇命放在眼里。”
“父皇让我朝吉大人请教,我以为不过是一些组建的经验而已,可没想到并不是,如今就连吉大人也对我说一些冠冕堂皇的话!二郎,他不是父皇的亲信吗?你告诉我,为什么?难道他怕了?”他说到最后越来越激动。
“殿下,吉家是忠于皇权,但也不会为了皇权站在所有朝臣的对立面。”封砚初看向六皇子的目光很锐利,似乎要刻在人心里一般。
六皇子咽了咽唾沫,同样盯着对方,“是你当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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