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出这种话来!”
她感觉自己对儿子已经无话可说,眼底满是失望,随后指着空荡荡的书房,冷冷说道:“侯爷说了,你品行不堪,为人凉薄,这么多年的书都白读了,以后不用再读,科举也不必再考。今后你就在这个院子里待着吧,成婚后便将你分出去,将来过得好也罢,歹也罢,都是你自己的命!”
封砚安此刻才觉得害怕,寒意从骨缝里渗入,父亲放弃他了,不!应该说原本就没有期待过,如今家里更只当没他这个人!轻飘飘一句话,他的仕途就断了!
他承认自己羡慕大哥居长,占了大义的名分;嫉妒二哥不仅深受家中长辈的关注,而且学文习武都没耽搁;不忿三哥虽文武不成,但人缘极好,就连父亲也会时不时关注几分;只有自己如透明人一般,在学习上他下的苦功夫不比旁人小,到头来,结果还是不如人意!
他跪在地上痛哭着,“姨娘!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您去求求父亲,找二哥说说情,我明年就要参加院试了!”
院门口,二妹封砚婉一直没进去。当她听见一母同胞的四哥,在此刻想的依旧是他那仕途时,便已明白,对方并未真正认识到自己的错,不过是担心仕途之路断绝罢了。内心无比失望,将原本想要劝说的话咽了下去,转头离去。
封砚婉前脚刚走,后脚三郎封砚池就气冲冲闯了进来,一脚将人踹翻在地,指着对方的鼻子骂道:“封老四,你不是人,外头的那些渣滓折辱家里人,你不冲上去打他们也就罢了。竟然眼巴巴贴上去,你个没骨头的畜牲,封家怎会有你这样的败类!”方姨娘见此一幕,不忍相看,甩袖离开。
三郎将人打了一顿,仍不解气,又跑到厨房警告下人不许给对方送吃的,先饿上两天再说!在他心里,老四就是过得太好了,这才生出坏心,要是去外头瞧瞧那些连饭都吃不饱的百姓,就会知道那才是生活的常态。
许家。
在许家所有人看来,不过是小辈说话不谨慎,小事而已。
所以,许大郎回去之后未受到任何惩罚,嫡母仅将其叫去嘱咐了一番,让他以后说话小心些。
回到自己屋里以后,许大郎便将当日发生的事情抛之脑后,甚至还有心情同下人闲谈嘲讽他人。
“郎君,您说这封四郎被他二哥抓了个正着,回去会怎样?”这下人就在当场,所以发生之事尽收眼底。尤其封砚初那个骇人的气势,至今想起还让人害怕,不免有些担心。
许大郎冷哼道:“那是他蠢,我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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