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出了恒文酒肆的门,陈泽文便气的开始骂骂咧咧。
封砚初见状劝道:“生气又有何用,你永远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说罢,指着不远处的一行人,“你瞧!现下他这是不想醒也得醒了。”
陈泽文望去,原来是一队玄麟卫的人朝这边跑来,随后他哈哈大笑,骂道:“活该!让你装聋作哑!”
果然,没一会儿,玄麟卫就将恒文酒肆里里外外全部围了起来,里面顿时响起一片惊慌嘈杂之声。
本来都打算离去的陈泽文干脆不走了,直接找了个观看视角极佳的茶摊坐下,乐呵呵的观望着眼前的景象。不到一刻钟,恒文酒肆掌柜等一行人都被抓起来了。
他虽可惜玄麟卫行动太过迅速,但能亲眼见此一幕,心情很好,甚至还招手高声嘲笑,“哎!你不是背后有靠山吗?怎么被抓了?看来你这靠山不管用啊!哈哈哈……”
此刻周围也是一片议论之声,甚至有普通百姓围上来打听。他也不嫌弃,与这些人说的津津有味。
一位穿着粗布衣裳的男人,靠在旁边的木柱,伸头问着:“这位郎君,我瞧着前面好像是恒文酒肆,怎么玄麟卫的人不仅把那里围住,还将掌柜一伙人抓了,可是犯了什么事?”其余人也都全神贯注。
陈泽文见有人打听,巴不得宣扬宣扬,立即道:“这恒文酒肆里不是新来了一个舞姬嘛,这舞姬好似是个他国细作,意图对大晟不轨,这恒文酒肆的人明知道这人有问题,还是将其留下,你说这不明摆着,肯定是恒文酒肆通敌嘛!”
周围百姓听后果然义愤填膺,要不是恒温酒肆被封,这些人都能跑到跟前吐口水。
“真是败类!大晟倒了对他们有何好处!”这个怒骂之人穿的很体面,显然生活过得不错,对此等败类深恶痛绝。
“这恒文酒肆日进斗金,还不知足!”此人穿着麻布衣裳,日子相对困苦一些,很不理解好吃好喝的,竟然还干这些下作之事。
这时,旁边一个书生打扮的人说道:“像恒温酒肆这种地方,背后都有权势滔天的主家撑腰,八成是背后之人为了自身利益,与外头的贼人达成某种合作!这掌柜不过是前头办事的马前卒,他们这些人只管自己得没得好处,才不会在乎大晟如何!”
此言又引起一番激愤与谩骂。
“败类!”
“此等人怎配活着!”
“再这样下去,大晟完了!”
“必定要惩处恒文酒肆背后的主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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