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吧。”
“对了,孙延年是不是早就知道你会武?”陈泽文看向封砚初,对方虽未有变化,但他知道这是承认了,随后叹道:“他的嘴可真严啊,这么长时间愣是没露出一点痕迹。”
因为平昭公主住的不远,两人说话间,陈泽文就到了,可封砚初的住处还有很远一段路。
陈泽文吩咐下人牵一匹马过来,然后叹道:“我也不留你了,想必你家里人还有好多话要问你。幸亏我住的近,否则你就得腿着回去。”
“多谢了!”
等封砚初回去之后,只见屋子里安静的可怕。二妹封砚婉低头站在屋子中间,见他进来,还偷偷看,神情中满是歉疚之色。姐姐封砚敏则是用眼神暗示他做好准备。
“哟,这不是封二郎君回来了?”封简宁看到次子第一眼,就不阴不阳的说。
封砚初行完礼,只得道:“父亲说的这是什么话?怎么阴阳怪气的。”
‘砰!’
封简宁手掌猛地拍了桌子一下,气的骂道:“我阴阳怪气?你自幼不仅主意大,还调皮。这些年我还以为你早就稳重了,没想到更甚!说!还有什么瞒着我!”
封砚初也干脆摊开了,直接反驳着:“父亲何必怪儿子,记得以前我曾向您提出学武,可您不是以读书为由拒绝了吗?”
“你!你是要气死我!”封简宁说话间,就要起身打人。原本以为儿子会说两句软话,可他完全忘记了对方是多犟的一个人。
大郎和长姐见状,连忙上前拦着。一个劝着:“父亲,您消消气,仔细自己的身子。”
另一个说道:“父亲,二郎已经长大了,也得留些脸面,更何况这还是在外头。”
封砚初更是直接说道:“要儿子说,您也别生气,儿子虽隐瞒习武之事,可并未耽搁读书呀,如今已经考中进士入朝为官了。”
此时,封简宁的气已经消散的差不多了,更何况他也不是真心想打儿子,长叹一声道:“你们真以为我是气他瞒着家里吗?我是气他不信任。咱家祖上本就是武将出身,你练了武又如何,只要你能保持学业不落下,难道你祖父和我就这么容不下?”
说到此处,又对封砚初兄弟二人道:“为父年岁大了,只盼着你们两个,今后能够相互扶持,兄弟和睦。”其实封简宁更多是在担心长子有落差感,长时间下去兄弟二人会心生嫌隙,于是才有了这场斥责。
果然,封砚开拱手道:“父亲,您放心,儿子与二弟自幼一起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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