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泽文下意识压低声音,“北边传来消息,邢老将军负伤了!”
“怎么会受伤?难道是细作?”封砚初立即意识到另一件事,说道:“安南将军还未北上,若此事外泄,万一被西戎知道的话,那可就坏了!”
“这个还不知道,目前消息暂时被瞒着,京中知道的人虽然不多,但也都猜到北边出了问题!”陈泽文说到这里叮嘱道:“你万不可外传!”
封砚初无语道:“那你还给我说?咱俩关系很好吗?”
“咱俩虽然关系一般,但我还是了解你的为人,你有你的骄傲,有些事情是不屑去做的。”
对方突如其来的夸赞竟让他一时之间不知该说什么,只得道:“多谢你看得起!”
陈泽文又道:“你什么时候猜到,倒春寒一案与北边有关系的?”
“出贡院的第二日就猜到了。”说到此处,封砚初眼神锐利,冷哼道:“哼,胆敢乱我大晟朝堂,早晚有一日,西戎必亡!”
此时,陈泽文只觉得眼前的封砚初在发光,就连父亲都是以谈为主,见对方语气坚定,不禁道:“自从被你打了一顿之后,我也是苦练武艺,这么多年下来也不差。前两年刚有参军的念头,就被我母亲和父亲联合说了一通。”
“你想参军?想去就去呗!”封砚初觉得对方有些优柔寡断,想做什么,难道父母反对就不去了吗?
“说句你不爱听的,你虽受宠,可毕竟是庶出,唐大娘子是嫡母怎好深管,而你又那么淘气,想做什么只需你父亲同意即可。”陈泽文如今已经能看淡嫡庶的问题了。
“我不一样,母亲是皇室公主,只要她不同意,我父亲必定站在身后支持。若我坚持,母亲还会进宫向陛下哭诉,最后的结果就是,我被陛下叫进宫骂一顿。”此刻,他似乎觉得自己与封砚初的关系化解了不少。
“其实最重要的问题是,你只需向陛下证明你可以即可,否则只会让人觉得是小孩子闹脾气,添乱不懂事。”封砚初指出问题的核心,要是陈泽文真的能力出众,都没有平昭公主什么事,陛下定然同意。
陈泽文听后点头认可道:“你说得对,我现在缺的是历练,只要能在历练中成长,让陛下看见我的能力,目的肯定能达到!”
“这才对嘛,别老抱怨,行动起来!”封砚初也没想到对方竟然听进去了。
“一语惊醒梦中人,封二郎,谢了。”陈泽文心情不错,直到此刻才喝了一口茶,便眉头轻皱,“这茶确实一般,你竟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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