琼林宴结束之后,一甲的三人很快便被授了官。
封砚初被授予,翰林院修撰,从六品;榜眼贺辞镜与探花赵怀旭被授,翰林院编修,正七品。
而其余二甲和三甲还需通过‘朝考’的选拔考试,才能最终确定官职。此次考试并非为了排名,而是为了‘授官’!这时候个人关系就很重要。
最好的是入选翰林院,其次是入六部学习,次一等下放地方为知县,最差的是在地方为教职。
而朝考之后会由吏部综合评定。因为封砚初的父亲在吏部,便有人想走他与大郎这边的关系。
其中谢鹤川就带着东西上门。
“虽然我并未明说,但以你的聪慧应该明白。”封砚初看着对方的眼睛认真道:“你决定好了吗?”
“人各有命,可我偏偏考中进士,若被下放地方为县令,恐怕这辈子升迁无望,这叫我如何甘心。”谢鹤川拱手郑重道:“我已经决定了!”
“既如此,我便帮你引荐,只是我不会干涉,具体成与不成全看你的本事!”封砚初也亮出他的要求。
“这是自然。”即使最后不成,谢鹤川也不会怪对方,毕竟这见面的机会不是谁都有的,好些人连这见面的门槛都找不到。
次日,封砚初就带着谢鹤川见了父亲。将人带进去之后就离开了,里面如何与他无关。
他不知道谢鹤川在里头说了什么,只是不到一刻钟对方就出来了,手上的东西不见了。
“二郎,多谢你,那我就不打扰了。”是的,整个过程很快,谢鹤川前前后后,连半个时辰都没用得了就离开了。
“二郎,进来吧!”
封砚初听见父亲叫,进去之后便瞥见谢鹤川带来的东西,被放在桌案之上,丝毫未动。
“父亲。”
“这些日子,求到我跟前的人不少,我一个都没见,除了此人!”封简宁这句话看似在陈述,实则是在问儿子。
“谢鹤川这人出身寻常,他家若是在地方可能还有几分能力,可在京城根本帮不上他,他喜欢钻营攀附,对人都是几分笑脸,也有热忱之心,不会因为这人一时的不如意而拜高踩低,相反,还会适时的帮一把。”封砚初将谢鹤川此人说了一遍,他并不是随意将一个人介绍给父亲的。
“其实儿子最看重他的恰恰是最后一点。唐家与咱家还是姻亲呢,可祖父才没,唐大人就远远的躲了。父亲,共富贵固然好,可难就难在患难之时。”
封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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