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这三人缉拿,暂押京兆府大牢,其余人跟我去隆安寺拿人!”
京兆府的人风风火火,没一会儿就离开了,孙延年竟然还有些失望,“二郎,这就走了?那我来又有什么用处?岂不白来了?”
封砚初笑道:“怎能让你白来,随我去隆安寺……”
“看热闹?”孙延年瞪大双眼,凑上前十分感兴趣道。
“搬东西!”封砚初故意顿了顿又道:“顺便去看看热闹。”
等一行人到隆安寺之时,刘、王二人已经被京兆府的人拿了,纪闻道在一旁拍着胸口直呼庆幸,“你们说说,我没被这两人害死还真是幸运!”
元康也跟着频频点头,“可不是,我记得之前这俩人总拉着你,更何况你们还住的这么近!”
隆安寺的寺监慧远则愁眉苦脸。眼看着明年举子就要赴京赶考,竟然在寺里发生了这样的事,若是被宣扬出去,众人只怕觉得不吉,封郎君如今也要搬走,这如何租的出去!难道还要降租不成?
谢鹤川则是在一旁咒骂这两人,因这两人之过,封砚初眼见要搬走,那他以后还如何继续套近乎,岂不是白白浪费了机会,“恶贼!蝇营狗苟之辈!真是污糟了佛寺清净之地!你辈怎配称读书人!”
慧远见有人说句公道话,跟声道:“阿弥陀佛,贫僧好心将空屋便宜租给你们,你们怎能做出此等腌臜之事!还请大人严惩啊!”
刘举人恰好瞥见封砚初,气的想上去咬人,目光不善,可又不得不按耐,“覃大人,在下冤枉啊,是封砚初,是他陷害于我!是他仗着出身不俗,平日里就瞧不起我等。”
王举人也道:“是啊,大人,是封砚初心胸狭隘,我不过说了几句,他就连身边的下人都是门缝里瞧人,必定是言语中惹了对方不快,这才使计陷害我等!”
孙延年气的正欲开口斥责,却让谢鹤川抓住了机会,抢先开口,“胡说八道!封二郎虽出身富贵,可素日里平易待人,对我等时有帮扶,更何况往日大家也都一起谈书习文,最是和睦不过。”
纪闻道也说道:“就是,封二郎君乃是真心来此苦读的,否则以他家情形怎会租住在此处?他在侯府读书环境岂不是更好?”
封砚初见状上前行礼道:“在下多谢诸位仗义执言,本想在此待到明年春闱的,只是发生了刘、王二人之事,实在没心思在此读书,今日便要搬回去了,临行之前在五味楼设宴,还请诸位赏光。”
京兆府的人速度很快,将刘、王两人的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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