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原来是封简宁回来了,他本来是想问一问次子此次乡试写的策论内容,没想到听到这一段。
“父亲。”兄弟二人连忙行礼。
“哈哈哈,二郎,如今看来你虽在外读书,可是对百姓之事却了解更深一些。”封简宁直接忽视了四郎,夸赞起次子。
随后拿起四郎的策论大致扫了几眼,嫌弃的将其扔在桌子上,“真是浪费笔墨,文章倒是写的花团锦簇,可内里却十分空洞。”四郎听了这段批评,头更低了。
封砚初见状连忙打圆场,“父亲,四弟自小长在侯府,就是外出那也是去学塾,最是听话,他只是见的少了一些罢了,而且我瞧了他的诗赋与其他方面都不错,可见是下了苦功的。”
封简宁到没有继续责备,只说道:“罢了,你二哥说的也不错,可以去外头逛一逛,看看外头百姓是如何生活的,不要整日待在家里,你先回去吧,我与你二哥说几句话。”只是不知这段话,要是被三郎封砚池知道了该有多羡慕。
“是,儿子先回了。”封砚安顿时松了一口气,连忙行礼告辞。
封砚初一边请父亲坐下,一边为其斟茶,“父亲何须那般严厉,四弟本来胆子就不大,好好同他说便是。”
“试问家里也不曾亏待他,怎的这般胆小?”封简宁摇了摇头,端起茶杯浅饮一口,“算了,我是不指望他。”
就在父亲的注视之下,封砚初将贡院里所写的策论默了出来,吹干后递了过去。
封简宁一字不落的看完,随后点头道:“你这篇戍边论写的着实不错!”随后又指着那句‘能战方能止战,敢战方能言和’,说道:“如今安怀部落势力逐渐增大,西戎又吞并了几个小部落,有些不安分;只是现在朝中夺嫡愈演愈烈,很多人都不想在此期间起战事,为父担心主考官也是这种态度。”
也许正是因为前世,有一段时间,国家落后弱小,政府腐败无能,让外敌肆无忌惮的侵略国土。富有却没有强大的武器保护自己,犹如小儿持金,闹市而行。这也让封砚初有一个坚定的信念,那就是落后就要挨打,弱小就要被欺负!
“父亲,已经写完了,即使后悔也无用,而且我不觉得自己的策论有问题。”
“你长大了,有了担当。”封简宁十分感慨,相比起长子的温和,他从次子的策论中已经看出他坚毅的性格。
父亲突如其来的夸赞,使得封砚初一时之间不知作何回答,又想到四弟,“父亲,有时间你也多关心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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