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之后,封砚敏果然什么也没说,而去‘枕松闲居’的这件事,便被一直耽搁到乡试结束后才有机会。
比起院试,乡试的检查更加严格。对于封砚初来说并没有影响,比起家人的紧张,他更加自若,起码就封砚开来说,他只感觉担子更加沉重,就连封简宁都特意告了一日的假。
不凑巧的是,原本前一日还是晴空万里,可在乡试的清晨,只见绵绵不绝的秋雨滴答滴答,给许多人的出行造成不便。
贡院门口,众人持伞排队等待,不远处正在检查的官员们骂骂咧咧的,仔细一听。
“今日乡试,怎的碰上这个鬼天气。”
“也不知钦天监是怎么算的日子!若是打湿了考卷可怎么办?”
“你急什么,又不是你来考。”
封砚开抬头看了看丝毫没有要停的阴雨,转头对封砚初叮嘱道:“二郎,此次乡试可要小心些,如果考卷真的不慎被打湿,那今年就白来了,若下次再考就得三年后了。”
“大哥,我会小心的。”比起旁人,索幸封砚初还算小心,考卷并无污损。而在此期间,他时常听见有人痛哭,起码对面之人就是。
说来也怪,考完的最后一天,天终放晴。等兄弟二人出了贡院后,就看到父亲封简宁亲自来接。
见到二人之后,连忙问道:“这几日一直下雨,你们的考卷没有污损吧?”
两人均摇头道:“没有。”
封简宁这才放心下来,“没有就好,我方才听说有不少人污损了考卷,这种情况,即使你写的再好也是无用。”
封砚开却关注到另一点,“我瞧着有很多人生病了。”
其实也不怪封简宁担心,虽然之前也碰到过这种情况,贡院亦有准备,但毕竟比不得往日,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封砚初回去后,洗漱一番正要歇着,就听门外传来三郎封砚池与四郎封砚安的声音。
“要我说,你有什么话想问二哥,自己来就好,他又不吃人。”这明显是三郎的声音。
“你们怎么来了?”封砚初疑惑道。
四郎封砚安拱手行了一礼,这才道:“二哥,我想看看你之前院试的文章。”
竟是此事,封砚初当时回来之后,并未默下来,“你既然要科考,怎么之前不问我要?不过你且等一等,我明日给你。”
三郎见四郎愈发局促,笑嘻嘻道:“二哥,你还不知道他。大哥一次就通过府试、院试;你虽然院试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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