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封简宁回来后,就叫来了次子,“你将隆安寺那三个人带回来了。”
“是,父亲,儿子在隆安寺时常与他们谈论学问,三人学识渊博,儿子受益匪浅,他们在京城举目无亲,自然要邀请他们来,是哪里不妥吗?”封砚初解释了一遍。
封简宁摇头,接下来的话直接表明自己的想法:“为父不是这个意思,只是他们毕竟是你的朋友,将来进了官场也是你的人脉,为父已经陷入其中,不希望你将来也牵扯进去,所以这其中的尺度你要拿捏好。”
书房内,霎时陷入寂静。
封砚初何尝不明白父亲的担忧,成了固然是好,若真有个万一,武安侯府也不至于覆灭。而他自从那日见过信国公之后,便知道此人并非心胸宽广之人,更有些自私凉薄。最后对杨氏的处置,虽因自己的胁迫,可更多的是因为杨氏之错觉得脸上挂不住。
他还是忍不住,只希望父亲不要越陷越深,对其有所保留,“我知道。可是父亲,所谓大知闲闲,小知间间;信国公并非持正宽广之人,上次的事情便是证据,所以您有时候无需勉力为之。”
封简宁拍了拍儿子的胳膊,“知道了,去吧。”
回来后,原本是要去见孙延年的。可年关将至,为了维护京城治安,京西武备营也被调用,所以他也忙着,只能年后再说。
贫苦人家的年有贫苦的过法,富贵人家有富贵人家的过法,而今年是他们初次见识到武安侯府是如何过年的。
为了这个年,就连下人们往来也匆忙了许多。等大年三十这日祭祖,江行舟这才算见识到封氏一族的繁茂,他还特意远远的去瞧了,里里外外站的满满当当。
不禁感叹,“这封家之人可真多啊。”
谢鹤川在武安侯府也没有白白待着,他眼睛最尖,立即就在人群中看到户部侍郎封简阳,此人的官位都高过了封二郎的父亲,不过武安侯如今在吏部任职,这里可是当官人的命脉所在。
他正走神,听见江行舟的话,敷衍道:“确实不少。”
元康却道:“这才哪到哪啊,据说封氏一族祖籍青州,所以京城只是一部分,还有很多在青州呢。”
“那这样一来,岂不是说武安侯与皇族乃是同乡?”江行舟这几日担心自己见了富贵,侵蚀掉意识,所以基本上在房间苦读。
谢鹤川对这个话题很感兴趣,他回过神道:“那是自然,据说封家先祖还是太宗皇帝一手提拔的呢,可以说要是没有太宗,就没有如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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