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今日的胁迫,“好,三郎病重在床,杨氏爱子心切,准备去城外的善慈庵为子祈福,直至康复!如此你可满意?”
封砚初又拱手道:“国公深明大义,晚辈佩服。”
信国公转脸笑道:“你担心自己姐姐被杨氏欺辱,而她本就有错。”这番变化也让其余人心惊,他们惊的不是变脸的速度,而是国公不得不应下封砚初的要求。
杨氏的后半生就这么被三言两语的定下来了,她瘫软在地,根本没想到封二郎还有这般战力。她打从心底就瞧不起武安侯府,可恰恰是这个她没瞧得起的武安侯,给了她这般深刻的教训!
世子与她不过是面子情,她的二郎虽然孝顺听话,可能力寻常;三郎比他二哥强出许多,不过是有点酒后打人的小瑕疵,这也是她为何多年来宠爱的原因。
现下她要去庵堂,那这信国公府,今后岂不成了徐大郎夫妇的天下!
事实也确如杨氏所言,要不是因为封家人还在,要不是场合不合适,徐大郎高低与刘氏喝两杯庆贺。
“事情已了,那便不多留诸位了!”信国公直接赶人。
武安侯封简宁从没想到次子的态度这般强硬,竟敢硬刚国公,立即拱手道:“下官告辞。”
回去的路上,所有人都沉默了,今日是他们第一次见到如此陌生的封砚初。
回到武安侯府,所有人都很有默契的去了老太太那里。
“敏儿如何了?国公府那边是怎么交待的?”老太太早就等的心焦,让人去外头瞧了好几遍,眼见都回来了,抓着人就问。
封简宁瞥了一眼次子,说道:“徐三郎病重,杨氏爱子心切,准备去城外的善慈庵为子祈福。”
老太太有些不敢相信,“怎么可能?”
“这是信国公的原话,也是对外的说辞。”随后又将信国公府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全说了。
“什么!”老太太震惊的看向封砚初,“你竟敢威胁信国公,他可是当朝次辅,来日想报复武安侯府易如反掌!”
“我知道。”
“知道你还敢……”
“祖母,难道不威胁,来日,他就不会将武安侯府当成弃子或是马前卒?我原本也不想如此,可当他那般轻描淡写,我便知道,对他来说咱家可以随时丢弃。”
封砚初并未停下,继续道:“祖母,你可知我们差点连信国公府的门都没能进去,整个信国公府对武安侯府居高临下的态度,咱封家连他家的仆从还不如,我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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