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陈述同样震惊到封砚开,他这才发现自己疏忽了很多,“二郎,你是说那徐三郎喜欢酒后打人!父亲,你也知道!”
封砚初并未瞧两人,继续道:“外人都说徐三郎情深,竟甘愿为亡妻守孝二载,可他们却不知那薛氏生前遭受了什么,偌大一个信国公府竟将此事瞒得死死地。”
封简宁惭愧不已,但他更担心次子因此耽搁了前程,“你到底做了什么?”
他这才扭头看向父亲,严肃道:“父亲还是不知道的好。”
“徐三郎现在还不能死!”封简宁脱口而出。
“父亲说什么呢,那徐三郎不是活的好好的,据说他腿伤好了以后又复从前,日日饮酒好不快活!儿子真心为他能恢复健康而高兴。”他终究还是什么都没说。
而封简宁也未继续发问,此时此刻的他,这才发现,次子不知从什么时候起,长成了这样,是那样的陌生。
话到嘴边,却变成了叮嘱,“为父知道了,无论你在其中做了什么,都不要被发现,否则你的前程尽毁。”
封砚初嘴角含笑,似乎还是以前那个有些调皮的样子,“那是自然。”
大郎封砚开心绪十分复杂,他既欣慰二弟的长大,又觉得是自己无能,他终究失去了那个活泼的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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