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力中心,他们武安侯府压根够不着人家。
孙延年立马来劲,“别看这徐家三郎是嫡子,可他前头还有一个原配嫡妻所生的嫡长兄,而他与徐家二郎乃是继室所生。”
然后压低声音,“前些年他与自己的嫡长兄起了冲突,具体什么事咱们这些外人怎么可能知道,反正对外说是休养,便将人送回了青州老家,连他母亲也没能阻挡住,今年年初才回来,那时候你被你父亲关在家里备考,自然没见过。”
只见楼下一个二十来岁的男子,脸上带着潮红,一手持着酒壶,脚下有些踉踉跄跄,他指着一位三十来岁,身着锦袍的男子怒骂道:“好个杂碎,老子给你脸了不成,我怎样关你屁事,我家是信国公府,那是太祖的母家,我祖父是当朝次辅,你是什么东西!”
旁边的人见状摇头叹气,对锦袍男子道:“你说你惹他做什么?若是平日说两句好话也就没事了,可他是个酒蒙子,尤其喝酒之后,今日只怕难以善了。”
锦袍男子心里已经有些胆怯了,不过还是嘴硬道:“那又如何?”
原来这饮酒的男子正是徐三郎,他已经怒极,朝一旁的下人挥手道:“给我打,别打死就行!”
雨点般的拳脚打在锦袍男子身上,一旁的掌柜急得直跳脚,可他谁也不敢得罪,只能嘴里不停地劝道:“别打了,几位爷,快别打了!”
男人被打的鼻青脸肿,身上那件锦袍灰扑扑的看不出原本的颜色。
徐三郎瞧打的差不多了,在打下去没准还真会出人命,抬手制止,冷笑道:“这些钱就算是我赔给你看大夫的钱,若是不够了再找我要。”说罢拿出十几枚银币撒在男人身上。
抬头便见不仅周围挤满了人,就连二楼都趴了一圈看热闹的,立时有些恼怒,大喝道:“看什么看!”
二楼,孙延年用胳膊肘轻撞了一下封砚初,示意道:“你知道徐三郎打的是谁吗?”
“不知道。”
“这徐三郎可不是莽夫,他平日里在众人面前表现的十分规矩有礼,只是喝酒之后有时候会惹事。而那男人则是徐家大郎身边的人,他这是趁着酒劲故意为之。”
“看来这徐家兄弟之间的恩怨可不浅呐。”封砚初心里在猜测着俩人之间到底有什么仇怨?虽然不是一个妈生的,可这徐家大郎占了嫡长,将来信国公的爵位都是人家的,与徐三郎无关,还不如搞好关系将来得些好处。
“对了,明日京西武备营演练,你要不要去看看。”孙延年按耐着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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