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
这嫡庶到底不同,比起这封二郎,他的儿子明显心思更单纯一些。想到此处,长叹一声,“你呀,看来回去之后还要加练。”
孙延年顿时苦着一张脸,他没想到自己不过是说了封三郎的一件事,就引发如此噩耗,看来以后还是要少说话。
他瞪着双眼,满脸皆是不可置信与后悔:“父亲?”
就在封砚初以为接下来的日子还是一如往昔,可一件事情的发生,让父亲封简宁嫉妒的两眼都要发红了,那就是封砚成考中了秀才!年仅十六岁的秀才啊!
要说这封砚成乃是封家四房的人,其父封简阳任户部侍郎,官职比老侯爷还要高出半阶。
如今人家的儿子也先一步考中秀才,如何不让封简宁眼红嫉妒,就连老侯爷都对孙儿们的学业多问了几声。当父母心里有邪火时,除了下人,最倒霉的要数封家的这几个孩子。
而封砚初早有准备,在父亲考教之时顺利过关。眼见大郎和二郎通过,可心中的火气未消,那倒霉的就属于三郎了。
原本封简宁并不太关注这个三儿子,可谁让他撞到枪口上,迎来的是劈头盖脸一顿骂,四郎挨了好几下手板,就连堂兄封砚明也被骂不成器。
“你说说你们!别的孩子想进甲等班还要通过考试,你们本就沾了侯府的光进去,更有严师教导,可你们都学了些什么?连我这一关都过不了,将来还谈什么科考,我都嫌丢人了!”封简宁越说越气,又听说三郎的月钱都用来买话本了,真是越瞅越不顺眼,抬腿就是一脚。
指着对方的鼻子骂道:“听说你不爱读书,更喜欢看些话本杂书,我要是你,都没脸站在此处了!”
依旧不解气,冲着外头喊,“从今日起,免了三郎的月钱,我看他还拿什么买那些杂书!”
比起肉体上的疼痛,三郎的心更疼,原本月钱就不够花,如今竟然还没了,想到这儿哭声更大,只是不知是因为疼痛还是为了月钱。
考教结束,几个孩子夹着尾巴,小心翼翼地迅速离开。接下来的日子封砚初表现的很好,因为他知道,一旦犯错,那就是给父亲找了一个正大光明打他的理由。
大娘子主动端起一杯茶递给夫君,温言劝着,“夫君何必这样疾言厉色,那封砚成都已经十六了,咱们家的孩子都还小。”
封简宁接过茶,沉沉的叹了一声,“大郎已经十二了,再有四年也十六了,若不紧一紧皮,想要考中秀才还不知几时呢,让我更忧心的是父亲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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