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说完踏着轻快的脚步出去了,嘴里还哼着不成调的曲子。
“父亲,这孩子实在不像话,您怎么就饶了他呢?”封简宁有心趁机教训教训次子,免得将来调皮不知分寸,惹出大祸。
“你呀,还是太不了解你这个儿子了,别说我本就不会罚他,就单单冲着方才那番话,我就不可能处罚。再说本来就是你二弟不对,他当差当差不像样,只能领个虚职赋闲在家,现下竟然连这样的小事都敷衍,我没找他算账已经是宽宏大量了。”老侯爷对这个次子也是诸多不满。
直到第二次去的时候,所有孩子这才发现换人了,将二叔换成了封简宁身边的方恩。
“这次不是二叔和咱们一起吗?”
“二叔是身体不适吗?”
方恩没有说话,而是看了封砚初一眼,最先反应过来的是大郎,他震惊的嘴巴都差点合上了。
马车上,所有人都争相和封砚初坐一辆,最终只有封砚敏和封砚开成功。
“怎么回事?”刚上来,大郎就问道。
“是祖父的意思。”封砚初并未细说,毕竟告长辈的状不是什么好事。
“上次很没意思,今天我可要好好练!二郎,等练好了咱们去打猎!”封砚敏兴奋地说。
“好啊,好啊。”
封砚开转动眼珠偷偷瞥了一眼二郎,又转头看向长姐,神情中带着些许不赞同,“姐姐,你是女孩子,这样不太好吧。”说到此处或许觉得不妥,又道:“别到时候伤着就不好了。”
封砚敏没听出来,以为大郎觉得自己学不会骑术与射箭,怒目而视,“怎么可能?你学的会,我自然也学的会。”
封砚初听出大郎的意思,觉得他一个小孩子,思想就如同那些老学究一般,少不得要纠正,“大哥,姐姐虽是女孩子,可我并不认为她比旁人差,就拿上学来说,除了姐姐以外,咱们所有人都受过先生的批评和责罚。”
“那是因为先生觉得姐姐是女孩子,不用科考,要求不严罢了!”封砚开忍不住回嘴。
封砚敏也意识到大郎就是因为自己是女孩子,所以处处觉得比不上男孩,“你胡说!我字写的比你好,背书也比你快!”
“就拿琴课来说,我就不如大姐姐领悟的快,我承认她比我强,所以我不认为姐姐是女孩子,就比不上咱们。”
封砚初看大郎虽然不说话,可内心并不认可,继续道:“昔日,太宗皇帝并未因为明畅长公主是女子就轻视,反而如男儿般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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