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亏王锦娘和李妈妈一直在旁边照看着,及时发现,就这样一番折腾,直到凌晨才好些。
封砚初这次风寒,可是吓坏了众人。几次反复,封简宁也万分愧疚,深责自己不该动手吓儿子,否则又怎么会有这场风寒。几天后,二郎风寒渐好,只是还有些流鼻涕,他也终于放心下来。
封砚初觉得自己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只是流鼻涕罢了,但众人十分紧张,尤其是大娘子还特意嘱咐李妈妈,一定要盯住他,不许出门,就连学堂也不许去。
因为前几日大人吩咐不许打扰,所以自从好些以后,孩子们都陆陆续续地来看望。
这可把三郎羡慕的够呛,有一次趁乳母没留意,甚至故意脱了外衣跑去外面,结果挨了张姨娘几巴掌。来看望他时,脸上甚至还挂着眼泪。
“二哥,我姨娘打我了。”
他问清原因只说了句,“你这是活该!”
三郎简直不敢相信这句话是从他最喜欢的二哥嘴里说出来的,“二哥,你就好了,不用上学,可我也是因为不想上学,才想了这个办法,都挨打了,你还说我。”
“你只想着生病,那是想喝中药,想被孙大夫用针扎吗?”
“啊?还要扎针吃药?那还算了吧。”小孩子就是这样,方才还伤心,这会就好了,同时也将二哥说他活该的话,忘到脑勺后头去了,现在又开始说说笑笑起来。
临走时,三郎已经不羡慕了,他觉得二哥虽然不用上学,但是每天都要喝那苦的要命的汤汁子,完了还挥手学大人说话,“二哥,那你好好养着。”
大郎来的时候,是带了功课来的,“二郎,杨先生说了,你虽然病着,但功课不能落下,这是先生布置给你的,我帮你抄录下来了,你一定要记得写,复课后可是要查的。”
封砚初艰难地笑了笑,他还以为这几日可以安心地誊抄那几本书呢,看着对方兴冲冲的样子,也只能说,“多谢大哥帮我送来。”
大郎信以为真,他觉得这是自己作为长兄应该做的,“杨先生要是还有什么吩咐,我会给你说的。”
紧接着是长姐封砚敏,然后是四弟封砚安和二妹封砚婉,明显四郎是被他姨娘硬推着来的,就连说出来的话都是教他的。
其实四郎不想来的主要原因是,封砚初这里时不时就会有祖母,大娘子,以及父亲前来,甚至老侯爷还来过一次,他素来胆子小,担心碰上他们。
就这样的日子过了一个月,封砚初才被放出来去学堂。正好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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