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安家四郎,你四表哥,读书最刻苦努力,明年就要参加会试,你也应当向他看齐。”
“儿子记住了。”
安四郎见世子专门让大郎和二郎出来见客,自然明白这是看中的意思,也顺势问了几句,“你现在学到哪里了?”
“先生刚开始讲《大学》。”
然后又顺势考教了几个问题,这才对封简宁拱手道:“是晚辈唐突了,竟在您面前班门弄斧。实在是看二郎聪慧,如今仅简单问了几句,便发现他在读书上确有天分。”
封简宁微笑着:“这孩子虽聪慧,但却异常淘气,读书时常要人督促,若他以后能像你一般刻苦,我也就不愁了。”
安表叔摆手道:“他年岁还小,长大些就好了,四郎以前读书也没个定性,长大后也就稳重了,世子不必心忧。”
其实安表叔说的也不算错,安老太爷在世时,安家的光景确实不错,安四郎并没有心思安心学习。
自从安老太爷病逝,树倒猢狲散,安家不复从前。要不是安大郎考中进士,否则安家连官场也待不下去了。安四郎从那以后,见多了人情冷暖,跟着大哥去了地方才知道刻苦读书,为人也活络起来了。
“但愿如此。”
封砚初就这么被溜了一圈又回去了,回去的路上他低声抱怨:“这大冷的天,冒着寒风还非得让我见客。”完了又很羡慕三郎和四郎,以及堂兄三人可以舒舒服服的待在房间不用去。
回去的路上,恰好碰见正在树梢上停留的麻雀,拿起弹弓猛地将石子射出去,哎哟!打中了!心情美丽了一些。
随后又拿起弹弓射出去,只听见“叮咣”一声,什么东西破了的声音!原来前面走来几个下人,手里捧着老太太为安家准备的礼物。
捧着东西的下人正要开骂,见到封砚初后,硬生生咽了下去。领头的赶紧行礼,若是别的郎君他们言语不周或许没事,但二郎君与旁人不同,老侯爷,老太太很重视,世子爷与大娘子对其也是时时关注。
更别说二郎君以一己之力,说服大娘子更换处罚了三郎君身边的小厮,所以在这些下人心中封砚初的位置无意中提高了很多。
“这东西可以用旁的代替吗?”封砚初指着一面桃花玻璃炕屏问道。
“回二郎君,库房里还有一面春夏秋冬四季折叠的。”
“不用老太太的东西,即是我弄坏的,自然我来赔,我那里有一面童子牧牛图的屏风,一会我让人送去。”封砚初说完捡了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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