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色很美,便想画下来,所以孙儿才想让父亲给我请个教绘画的先生。”
老侯爷虽然对孙辈关注的不是特别多,但他心中明白,正所谓三岁看老。长子的老三不喜读书,老四胆小懦弱!次子只有一子,十分娇惯,也不成气候!老大稳重,将来继承侯爵没有问题,老二聪慧淘气,没有定性,可正因为如此,培养好了,没准将来侯府还要靠他帮扶。
“这事祖父允了,只是不可因此耽搁功课,否则就要暂停学画,你可能做到?”
封砚初只想着眼前,觉得先答应下来也无妨,连忙点头应了,“能做到!”
封简宁看向老侯爷,眼中闪过不赞同,“父亲,可……”
老侯爷先是挥手让封砚初退下,这才说道:“二郎性子跳脱,让他学画也好,正好磨一磨性子。”
说罢,指着墙上挂着的一幅春日游园图问道:“你知道这幅工笔画,就单单是着色要多少遍?”
然后自问自答,“你看这园子里的花卉,颜色鲜亮,层次丰富,描完线之后,这花瓣由浅到深,薄中见厚,光是这一遍一遍的上色,就得几十遍。若真能耐着性子学画,与他也是有益。”
“是,父亲。”封简宁这才真正的听进去了。
而封砚初见祖父答应,便欢快的出了书房。父亲的办事效率还是很快的,第三日他就见到了教绘画的先生。
只是并不仅仅教他一个,而是专门抽出时间教所有人。毕竟他们都是武安侯府出身,在外是要有讲究的,否则将来宴会上别人都有才艺,而他们没有一样能拿的出手的,也是丢脸。
所以又顺带增加了其他艺术课程,只是这些只占了日常课程很小的一部分。
对于封砚初几次的提议都被应允,其余孩子都很羡慕。换作他们别说提要求,就是面对祖父与父亲时,也是很拘束。
就拿长姐来说,她虽然是侯府嫡出,大娘子与祖母也宠爱,但面对父亲也不敢放肆。
而封砚开虽然占了一个长字,但因为是庶出,所以需得时时小心注意,努力给父亲留个好印象。这番改变也是因为之前给酒缸里撒尿,生母刘姨娘是又急又气,给他掰开揉碎细细讲了之后,才明白过来。
毕竟他虽是侯府长子,但却是庶出,如今已经七岁了,而大娘子丝毫没有将他记在名下的意思。
三弟封砚池本就不爱读书,巴不得父亲不会注意到自己,又怎么可能凑上去。
至于四弟封砚安一则年龄小,二则是个胆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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