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肃的膏药很快卖了个干净。
片刻后,小店挂上了售净的招牌,客人才开始一点点散去。
于肃坐回柜台后方,几只空落落的木桶摆在桌面,怀中则塞满了血钱。
门口又有脚步声响起,于肃懒得抬头,直接言道:
“今天已售净,客人明天再来吧。”
“非是买药,而是找人。”
来者的声音平静,不带一丝杀机。
于肃看去,正是一头红发的周思竹。
周思竹颇为客气,帮着于肃将一张被客人挤倒了的桌子扶起,后又朝于肃问起了昨夜的流浪女人。
于肃认出了此人就是周思竹,乃是自己名义上的管事人,也是近几日针对自己的幕后原凶。
他同样面色平静,似是没认出此人就是周思竹,指了指后院道:
“人已经救回来了,但内腹已伤太深,我所用膏方本就是虎狼药,所以能活命,脑子却烧烂了,待会我便将人送去镇子的收留堂。”
周思竹点点头,顶着一头红发钻入后院,找到了蹲在角落,疯疯癫癫的施玉芳。
查探一番后,周思竹确定此女的确已疯。
“不错,能救回这人,说明你果真有比拟吾‘烂手回冬’的手艺,看来你的财路不会弱,我周氏药馆的生意确实会被你夺去大半。”
于肃有点摸不清这周思竹的想法,索性不言语,想看看此人寻上门来到底为了什么。
“此人说来你也可能认识,也是与你同一批的跨界客......”
周思竹开始平静开口诉说,将其妻子马芝萍的行为一一道出,言语中丝毫不掩饰对于黄仓丰的羡慕,以及对自己妻子的厌恶。
于肃无悲无喜,只静静听着。
良久,周思竹将心中多年委屈说出,觉得畅快不少,朝着于肃好奇问道:
“听闻黄仓丰之妻,也同与我妻子一个样,是个刁钻刻薄的?”
于肃回忆一番,当初在走线路上,黄仓丰确实被其妻子使唤的厉害,甚至不让黄仓丰随意与外人说话,黄仓丰这才与自己这同样孤僻的成了半个朋友。
不过比起周思竹之妻马氏的话,还是远不相及。
“你在可怜我?”周思竹问。
“确实。”于肃直言答。
“当初我与珍夫人商议时,以八千血钱的价格,将你的十年效力卖了出去,你若帮我,八千血钱原路奉还。”
“周兄意欲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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