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说出,不过把事实经过改化了一番。
将王笛说成已经被甲虫重伤,自己与他早有旧怨,巧合之下方将此人杀死。
珍夫人听罢,着实楞了好一会,表情怪异的问道:
“你...真是于常均的儿子?”
不待于肃回答,珍夫人又吐了口气,坐在椅子上。
“死的是手艺人,确实有些麻烦。
每次都从外头买回手艺人后,镇子为了笼络人心,不但将手艺人视做小镇本土生民,还会给手艺人下发水田屋舍。
这些资产,皆是出自我们这几个五、六炼的异人。
大家轮流出资,不仅算是帮着小镇收拢人才,也算是一种投资。
那些得了好处的手艺人,得给我们高阶异人效力十年,后又给镇子效力五年,才算彻底得了自由身。”
珍夫人叹口气,本想让于肃没了被洗脑的祸患后,便不在管他。
然而看着于肃那张与故人相似的脸,她终究是没忍心。
“我可以将小镇方面摆平,不叫他们追查,可王笛的资产出自五炼异人周思竹,王笛一死,周思竹盘算落空,怕是不会轻易罢休。”
“若小子也有手艺呢?”
“你也有手艺?”
珍夫人一愣,想起当初的于常均,不由点头。
“你该是继承了你父亲的制膏手段,到时你填上王笛的空席,自然是没了祸患,兴许周思竹还会更开心,不过......”
于肃有些尴尬,珍夫人的意思他自然知晓,无非便是自己有着手艺,为何一直隐藏不发,走了不少弯路。
可惜就算再来一回,于肃同样不会轻易暴露自己的“手艺”。
于家给他的影响颇深,就连亲人都可以反目为仇,更何况外人乎?
没打听清楚具体情况,于肃宁愿受些委屈,也不愿太过出挑,以免引来更大的危机。
只是于父有制膏手艺?这倒是于肃从未听说过的。
估计是从前的自己宿慧未开,有些呆傻,所以许多关于于父的事宜皆不清楚。
片刻后,于肃与珍夫人交谈得差不多,正打算告别之时,珍夫人悠然道:
“尸体都处理好了?”
“夫人放心,小子省的。”
书房门打开,于肃迎面撞入一张满脸横肉,却又小心翼翼的脸。
那龚叔一直候在书房外头,珍夫人和于肃方一走出,龚叔的双眼便死死盯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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