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快速翻看了摞在一起的其他几本册子,无一例外,内容都相当……丰富多彩。
甚至有的还……颇为高难度。
宁姮:“……”
她就说呢,这厮后宫空置,从前也一副不近女色的模样,怎么实战起来,招数那么多,玩得那么“花”?
原来是从这里自学成才的……
好好一个皇帝,不钻研治国安邦的圣贤书,将这种东西放在枕边随手翻阅……
也真的是,是该夸他“敏而好学”呢,还是该骂一句道貌岸然、好色之徒?
宁姮将那几本“教材”按照原样放回枕边。
不多时,外面传来了脚步声与说话的声音。
在赫连𬸚进来之前,宁姮刻意清了清嗓子,准备模仿宫女捉弄下他。
先传来德福的声音,“陛下,奴才已经吩咐御膳房传膳了,稍候便到。”
“嗯。”
处理了一上午的朝政,又议了许久的事,赫连𬸚喝了口热茶,抬手按了按额角。
突然,他鼻尖微微抽动,怎么……好像闻到了阿姮身上的味道?
是错觉吧?她又没来这养心殿。
况且今日是她第一日授课,多半早就回王府了。
思及此,赫连𬸚变得有些幽怨,狠心的女人,都到宫里来了,也不说顺路过来看看他……哪怕只是看一眼呢。
不过,想到明晚又轮到他去“侍寝”,那点幽怨又被隐隐的期待冲淡了些。
等着吧,明天他定要好好“惩罚”她的偏心、无情。
膳食陆陆续续上齐了大半,德福亲自布菜,心里不由得嘀咕:王妃人呢?
下一秒,余光就瞥见宁姮从里殿走了出来,轻手轻脚,还对他比了个“嘘”的手势。
德福了然,假装什么都没看见。
宁姮走到赫连𬸚侧后方,微微福身,“陛下,奴婢侍奉您用膳……”这声音,已经夹得亲娘都认不出来了。
赫连𬸚头也没抬,甚至连问都没问来者是谁,只是眉头骤然拧紧。
“拖下去,杖二十。”
德福怎么做事的,这宫女邀宠都邀到他脸上了,还发出这种矫揉造作的声音,恶心。
正当赫连𬸚要问罪德福的时候,宁姮挑了挑眉,“敢问陛下,是要打我二十板子吗?”
这声是本音。
赫连𬸚猝然回头,对上一双含着促狭笑意的清澈眼眸,正是英气又端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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