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笑出声,“你真坏。”
宁姮坦然收下了这份“赞誉”,女人不坏,男人不爱嘛。
……
次日上午,宁姮去宫中授课。
比起那些教导皇子公主的太傅,大清早天不亮就要入宫准备,宁姮完全是根据自己的作息走的,巳时才正式上课。
不过因为从王府进宫,路上还需时间,她还是得辰时起床。
这样才能保证下午早点回府。
已经是二月初一,天亮得不早不晚,窗外透进朦胧熹微的晨光。
檐下灯笼尚未熄灭,晕开一圈暖黄的光晕。
屋内,陆云珏披着外袍,墨发未束,正十分贤惠地帮宁姮穿上一身特意定制的“夫子服”。
衣料是淡青色的云锦,剪裁合体,肩袖处做了微微挺括的处理,腰间束着同色系的宽边锦带。
穿上身后,少了些平日的慵懒随性,看上去清冷端肃,倒真有几分传道授业的夫子风范。
陆云珏替她理好衣襟,后退半步端详,“阿姮今日,甚是俊朗。”
宁姮清了清嗓子,故意板起脸,“诶,学生不可以调戏老师。”
“我才不要当你学生。”陆云珏低笑,将她拉近,在她唇上轻轻印下一吻。
“我要当……师公。”
夫妻温情用过早餐,陆云珏亲自送她出府。
王府门口,候着马车。
将上马车之前,宁姮回头叮嘱道,“回去再睡会儿,药记得喝,我会按时回来。”
陆云珏点点头,一直目送马车消失在长街拐角。
许久才转身回府。
……
青囊班。
学生比师长要来得早,十个姑娘连同她们带来的贴身丫鬟、伴读,已然齐齐整整地坐在各自案几后。
或低声交谈,或好奇打量四周。
其实对于这些高门贵女而言,医术说重要也重要,懂些药理,于自身保养、主持中馈有益处。
但说它紧要,却又未必。
毕竟真有什么头疼脑热,家里直接便可延请名医,更有恩宠隆盛的,甚至可以入宫请动御医。
自己花大把时间精力去学,反而可能浪费了用于交际应酬、学习管家才艺的功夫。
这些世家大族的姑娘,人生轨迹多半早已定下——依凭家世联姻,为家族巩固或拓展关系网,管理后宅,繁衍子嗣。
根本不指望靠学医弄出什么大名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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