亭的曲桥,“怎么,我是你亲爹,来不得你这王府?”
陆云珏并不欢迎他,“母亲早已昭告天下,与你恩断义绝,你便当不得我父亲,更进不得这睿亲王府。”
“王伯,送客!”
陆绩被戳中痛处,脸色涨红,气得浑身发抖,“我看你就是被你娘给教坏了!蛮横无理,毫无教养,再怎么否认,你身上都留着我的血……你自己看看她将我打成什么样儿,悍妇!”
他如今的扭曲嘴脸,和当年丑事暴露后还试图狡辩攀咬的模样如出一辙。
只是当初的陆云珏还小,不明白为什么父亲跪着连连磕头,涕泗横流,母亲仍不为所动。
陆云珏道,“注意你的言辞,母亲为何动手,你我心知肚明。”
“好啊,这就是我的好儿子!”陆绩指着陆云珏,手指颤抖,“你祖母便是被你气病的,元宵节都不想着回去看看她老人家,白疼你那么多年,不孝的东西!”
“……祖母病了?”陆云珏神色微动,这个他确实不知。
他同陆家老夫人感情原本不错,老太太也曾真心疼过他。
可后来陆绩丑闻频出,大长公主与之决裂,老夫人夹在中间左右为难,渐渐也有些怨怪大长公主手段太过,不留情面。
连带着与陆云珏这个孙子也不如从前紧密。
不过大年初一,陆云珏还是派人送了年礼和问候去陆府。
但仅此而已。
“你还好意思提?”陆绩将矛头转向宁姮,眼中满是鄙夷。
“你自己娶个不三不四的女人,生个来路不明的孽种,闹得满城风雨,丢尽陆家脸面,你祖母就是被这些糟心事给气病的!”
陆云珏眉眼凌厉起来,周身散发出罕见的怒意。
他不再多言,只沉声道,“王伯。”
“老奴在。”
“着人捆了,打一顿丢出去!”
陆绩又惊又怒,色厉内荏地吼道,“我是你爹,你敢!”
好好在家休息一天,就被人这样打扰,当真是上赶着找收拾。
阿婵眼中寒光一闪,正欲上前“帮忙”。
宁姮却拍了拍小狸的屁股,后者本以为到了自己“活动筋骨”的时候,前肢立起,露出森白利齿,却被宁姮伸手摁住了毛茸茸的虎头。
“乖,趴着。”她轻声道。
杀鸡焉用牛刀。
她从容地站起来,走到陆绩面前,挡住了他看向陆云珏的怨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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