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人,底下人也都说没见到回府。
他们只当这小子又死皮赖脸在睿亲王府住下了,虽然觉得有些失礼,但鉴于最近父亲奇怪的“宽容”态度,也没深究。
叫了秦宴亭贴身小厮来问,对方一脸茫然,“小的不知公子去向啊……公子昨日出门时说他不知何时会归,让小的不用等,晚些时候自会回来。”
对啊!孙川这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
公子说了要回来,可人一夜未归,也没捎个信儿……
人呢?!
镇国公夫人轻嗔,“这小子,多半又是和那几个不着调的朋友鬼混去了,夜不归宿,真是不成体统,叫王妃看笑话了。”
宁姮却觉得应该不是。
宴亭年纪虽轻,有些跳脱,但他说了回家,应当不会夜不归宿的。
孙川也连忙为自家主子叫屈,“夫人明鉴啊!公子自从,自从……就那什么之后,再也没去那些地方混日子了,那可是规矩得不行!”
镇国公心中暗忖,那难道……是和朝阳长公主私下相约去了?
虽说于礼不合,但若真是两情相悦,私下见见面,倒也比溜鸡斗狗、眠花宿柳强上百倍。
只是这夜不归宿……终究是过了些。
面子上,他轻咳一声,拿出家主威严,“派几个人,去他常去的几个地方找找。找到人,立刻带回来!”
……
本以为很快就能把人逮回来,可直到宁姮办完正事,留着用了顿午膳。
派出去的家丁护院一拨拨回来复命,都还不见秦宴亭的人影。
这下真就奇了怪了。
“老爷,公子常去的那几个酒楼、茶馆、马场,还有永兴坊那片玩闹的地方,都派人仔细找过了,没人。”
“永昌伯和工部侍郎家的少爷也说,起码有好几个月没跟咱家公子一块玩了,最近更是没见过。”
众人这才意识到情况可能不对。
孙川脸色发白,声音都颤了,“公子不会被人绑了去吧?”
秦衡脸色也凝重起来,绑架,并非不可能。
他早年征战沙场,手上人命不少,后来在朝为官,权势斗争中也难免得罪人。
若是有人对付不了他,从他这唯一康健,又最跳脱好拿捏的小儿子身上下手,以此来报复或勒索,完全说得通。
“加派人手,扩大范围,都去找!”秦衡沉声下令,“动静小些,莫要打草惊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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