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鬼,这排班表什么时候定下的?怎么她这个“被侍寝”的主角毫不知情?
怀瑾究竟是不是包子捏的,就这么好说话?
天底下恐怕再也找不出第二个如此“宽容大度”的夫君了吧?
宁姮觉得,哪怕是在话本里的女尊朝代,都够得上被夸一句“正夫贤德,堪为典范”。
赫连𬸚俯身凑近,温热的呼吸拂过她耳畔,“所以今夜,朕是持‘证’上岗,合情合理。”
宁姮皮笑肉不笑,“呵呵,你们商量的时候就没想过征询下本人的意见吗?”
“有什么可商量的?”赫连𬸚挑眉,理直气壮,“我们兄弟俩伺候你一个人,难道……你不乐意?”
乐意那肯定是不用说的。
夜晚本就暧昧,烛火昏黄,他刚沐浴过,身上还带着湿润的水汽和淡淡的龙涎香气。墨发散在肩头,几缕不听话地贴在棱角分明的脸颊旁。
陆云珏的美是温润的,如玉石,如清泉,是一点一滴沁入心脾的舒适。
而赫连𬸚的样貌就更为浓烈灼目,五官大开大合,眉峰浓密如刀裁,鼻梁高挺,唇线清晰,每一处都仿佛带着天然的锋芒与侵略性,俊美得极具压迫感。
再加上他这皇帝身份,就格外让人生出一种隐秘的,近乎悖逆的征服欲。
是皇帝,是天下之主又如何?此刻不还是得“委曲求全”,甘来给她侍寝?
不仅爽,还加倍刺激。
宁姮不得不承认,这对好色的她而言,实在是……难以抗拒的诱惑。
直接享受就完了。
但是吧,心底那点微弱的良知和对陆云珏的疼惜,让宁姮难免觉得又不太能安心沉溺其中。
赫连𬸚仿佛看穿她所想,道,“怀瑾既让朕来,便是同意的,他身子骨弱,往后总要有人多分担些。”
他顿了顿,又道,“再者,若真让你来排这日子,恐怕朕的次数还够不上怀瑾的一半,所以……你想都不要想。”
宁姮眼神心虚地闪烁了一下,干笑。
“哈哈,怎么会呢,其实我也挺公平的呢。”
赫连𬸚信她才有鬼。
某人也就嘴上说得好听,其实最会偏心。
宁姮于是默默反思:三个人过日子,肯定免不了这一遭。规矩既定下了,总要有开头。
一晚而已,应该也没什么……后面再想办法多多补偿怀瑾就是。
可问题在于——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