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姮听得叹为观止。
只是中途说了些话,陆云珏便被处理完政务的皇帝陛下叫走了。
宁姮尊重,但不理解。
这皇帝对表弟的占有欲也太强了吧?才分开多大一会儿就这样想得不行?
她暗戳戳地想,也就是陆云珏是个男儿身,要是个花容月貌的表妹,恐怕早就被他的皇帝表哥纳入后宫了。
后宫佳丽三千,唯爱表妹一瓢。
……
另一头,陆云珏还不知道他在宁姮心里已经变成了金屋藏娇的“娇”。
和大臣议完事,赫连𬸚便回了养心殿,甚至没进殿内,就站在廊下候着陆云珏。
那日怀瑾冒雨入宫,回去便病倒了,来势汹汹。
这段时日回报都是昏昏沉沉,不省人事,连大婚都只能由公鸡代劳。
赫连𬸚还以为会不好,就连礼部今日前来,也是小心翼翼地试探问要不要先……备下后事章程,以免届时仓促。
景行帝满心窒郁,却也不得不承认,表弟如今这状况,或许早做准备才是明智之举。
没想到,前脚刚沉重地打发走礼部官员,后脚就得知睿亲王竟携王妃入宫了,如今正在慈宁宫探望太后。
更令人震惊的是,居然是走着进宫的。
赫连𬸚初时还以为是底下人谎报或是谣传,如今亲眼见着陆云珏缓步走来。
面如冠玉,全须全尾的,面上甚至有了久违的红润色彩,不再是死气沉沉的灰白。
帝王紧绷的心弦骤松,他的表弟合该是这般风姿卓然的灿烂少年郎,而不是缠绵病榻,日渐枯萎。
看来,这冲喜还真是冲对了。
那宁氏女莫非真是怀瑾的福星?
陆云珏含着笑,上前便要行礼,“臣弟参见陛下。”
赫连𬸚将陆云珏扶起来,眉头紧皱,“你我兄弟之间,何必在乎这些虚礼。”
陆云珏笑道:“偶尔一次,表哥也就许了吧。”
在天家权势面前,什么兄弟血脉都不值一提,更别提表兄弟了。
多少兄弟姐妹为了争权夺位,背地里使尽阴谋算计,但幸好,这么多年来,他跟表哥的兄弟情始终如初。
哪怕只有一条裤子,两人都能商量着让给彼此穿。
两人相携进了内殿,赫连𬸚问道,“今日感觉如何?可还有胸闷气虚之感?”他问得仔细,生怕这只是回光返照。
“感觉很好,这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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