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事?”朱棡勒住马:“哪来的这么大血腥气?老爷子又在城里杀人了?”
“去看看!”
三兄弟加快马速,甩开仪仗,直奔皇城午门。
转过街角,午门广场赫然映入眼帘。
希律律——!
朱樉座下的战马受惊,猛地人立而起,差点把这位秦王给掀翻下去。
“我的亲娘哎……”
朱樉瞪圆了眼珠子。
朱棡更是浑身一僵,只觉得一股寒意顺着尾椎骨直冲天灵盖,头皮发麻,下意识地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脖子。
就连一向喜怒不形于色的朱棣,此刻也勒紧了缰绳,马蹄在原地不安地刨动。
他死死盯着前方。
在他们面前的午门广场上,矗立着一座“山”。
一座用人头垒起来的“山”。
几百颗头颅,码得整整齐齐。
每一颗头颅上都还挂着未化的冰碴子,灰白的皮肤在雪地里显得格外刺眼。
那些死不瞑目的眼睛,空洞地盯着前方。
最顶端,一颗金光闪闪的脑袋格外扎眼。
那大张的嘴里灌满了凝固的黄金,在雪地反光下,透着一股妖异的富贵和残忍。
“这……这是谁干的?”朱棡的声音发飘:
“这是京观?在午门垒京观?这得多大的杀性?”
“那是赵勉!”朱棣眼尖,一眼就认出了最上面那颗金头:
“户部尚书赵勉!旁边那个……工部侍郎李仁!”
朱棣的心脏狂跳。
这些可都是朝廷的正二品、三品大员!
平日里见了他这个燕王,虽然表面恭敬,但骨子里都透着股文人的傲气。
现在,这些高傲的脑袋,像烂西瓜一样被堆在这里,任人观赏?
“这就是老爷子在信里说的……‘等我们回来,说一点大事情’?”朱樉吞了口唾沫:
“我们还没回来就已经干了这么大的事情啊。这叫一点出格?这他娘的是要把天捅个窟窿啊!”
“狠。”
朱棡死死盯着那座京观,最初的惊恐慢慢退去,取而代之的是兴奋。
“真他娘的狠!赵勉那个老东西,上次扣了咱晋王府三千两银子的岁赐,跟咱扯了一堆国库空虚的屁话。现在好了,脑袋都被灌金水了!该!”
“这是谁的手笔?雄英?”朱棣喃喃自语。
他脑海里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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