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笙得意洋洋的神情一顿,凝视她许久,确信那双眼里非但无丝毫恐惧,反而像在看傻子。
傅笙:“……”
不,大概是他理解错了,姜渔这样深闺里长大的小娘子,怎么可能不怕?正是怕极了,才不知道该怎么办。
姜渔:“我已经答应你了,可以放开我们了吗?”
她尽力显得平和,然而傅笙莫名愤怒,厉声道:“你以为我怕傅渊是不是?”
姜渔:“?”
傅笙拍着折扇,原地踱步来回,忽然抬头恶狠狠直视她:“荒唐!他一介废人,连王府都出不去,你以为我会忌惮他吗?!”
你话好密。
姜渔:“我知道,你不怕。 ”
傅笙还要再发表什么高论,忽而门外传来笃笃笃三声,紧接着是寒露的声音:“王妃,殿下要我来找你,你在这里吗?”
傅笙望向门外,示意侍卫动手,但挟持姜渔的侍卫却冲他摇头,意思是:打不过。
傅笙:“……”
他只好绷着脸,表面凶神恶煞,实则一刻不敢久留地带人跑了。
待几人从后门离去,姜渔先解了捆住殷兰英的绳子,让书肆尽量看起来正常,这才转身去给寒露开门。
寒露一见到书肆昏暗的光线,立即目光敏锐地逡巡四周,低声问:“王妃,出了什么事吗?”
姜渔摇摇头,说:“你怎么知道我在这?”
寒露:“连翘告诉初一您去了书肆,殿下就让我来这,没说为什么。”
姜渔疑心傅渊是否知道陈王的事,但总觉得不可能,若殿下知晓她和陈王会面,不管什么原因,恐怕都只有一个“杀”字。
她让寒露在外面等一下,回去安抚了殷兰英几句。
殷兰英既忧心又愧疚:“你怎么办?”
她来长安躲避仇家,正因此前一身功力都遭人废掉,不然何至于令姜渔陷入险境。
姜渔附到她耳边,悄声说:“放心吧,那药是假的。”
“当真?”
姜渔笑着点头,来不及说太多,把银票给她,转身随寒露走了。
回到梁王府。府上一片祥和,她心里轻快不少。
刚好陛下派了御医来替梁王诊脉,姜渔借口身体不适,让御医也帮她看看。
御医说:“王妃身体康健,想来是近日有些疲劳,心神不宁,可需微臣为您开一副安神的方子?”
姜渔说不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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