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民陶玉成,拜见王妃。”
文雁解释:“陶大夫一直负责为殿下调理身体,奴婢今日专程请了他来。”
姜渔蹙眉道:“殿下病了么?”
难怪脸色不太好。
文雁轻咳了声,向她暗示:“就是您之前说过的。”
姜渔愣了下,想起来今早是跟她提过,殿下没胃口也睡不好,便没多想,点头道:“那就麻烦陶大夫了,有什么需要尽管找我。”
“诶,王妃客气。”
又关心了几句傅渊的身体状况,姜渔送别两人,转身去了厨房。闲来无事,顺手做了几碗糖蒸酥酪。
剩下两碗,一碗她留着自己喝,另一碗就送给殿下好了。
打定主意,姜渔带着糖蒸酥酪迈向别鹤轩。
往常来到门口,初一和十五会出来接走东西,这次却不见两人人影。
她心里困惑,但也不急,索性找了个石凳坐下来,先等着再说。人不来,她就自己喝完好了。
……
此时的别鹤轩内。
傅渊捏碎了手里刺客的颈骨,满脸嫌恶。
初一缩在角落,两眼望天。
殿下本就心情不好,这些人还上赶着找晦气,那不是活脱脱来送死吗?
刺客尸体滑落,傅渊转头去净手,初一趁机扛起尸体往外跑。
溜了溜了。
刚巧路过陶玉成身旁,初一甩给他一个眼神:好自为之。
陶玉成保持微笑,内心浮现淡淡的疑惑。
没想太多,他看向了殿下。
傅渊戴上佛珠,不知为何又将其扔在桌上,单手扶住额头,眉宇间戾气横生,流露出压不住的杀意。
陶玉成缓步上前,叹息道:“草民观天象,恐怕今年雨水丰足,殿下每逢阴雨天便会伤痛加重,您要杀多少人才能抵消掉这份痛苦?”
“全长安的人加起来,也不够您杀的吧。”
傅渊不曾看他,面覆寒霜,哑声说:“既然知道,你还不滚?”
陶玉成走至他面前,道:“草民倒是想滚,可路上偶遇王妃,王妃对您关怀甚切,一片真心,草民不忍置之不顾……”
话音未落,傅渊已倏然抬手,猛地掐住他脖颈。
陶玉成双足离地,惊愕地睁大眼,听傅渊无一丝情绪地问:“她让你来说这番话?”
“殿下误会……”
“你今天很聒噪,我讨厌聒噪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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