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旨宣读完毕,姜渔高高兴兴接旨,打赏了宣旨的太监,亲自送其离去。回来一看,她爹正唉声叹气。
曾氏捏着帕子假惺惺安慰:“老爷消消火,说不准,这就是咱家阿渔的机遇呢?”
曾箬之子姜麟如今十四岁,闻言长嘁了声,阴阳怪气:“嫁给废太子算什么机遇,有本事就嫁给陈王殿下那样的男儿……”
“闭嘴吧你!”姜诀恨恨地踹他一脚。
抬头瞥见姜渔面容平和的脸,心里更是烦躁。
诚然他想过培养女儿去当王妃,可想的也仅有陈王、齐王,再不济当秦王的继室,何曾考虑过废太子?
废太子身有残疾,圣宠无望,真要嫁过去,他这个女儿算是白养了。
姜渔可不在乎他们的想法,点点头道:“我先回屋了。”
姜诀开口:“等等,我有事……”
姜渔毫不犹豫加快脚步,一溜烟走远,把姜诀的喊声远远抛在身后。
好不容易回到院子,含泪等待的连翘一下子扑过来:“小姐!陛下真要将你嫁给梁王吗?”
“……是真的。你先别哭,听我解释。”
姜渔扶她坐到桌边,先给她倒了杯凉茶。
连翘哪还有心思喝,握着她的手一个劲道:“不行啊小姐,梁王他可是会吃人的,咱们不能去!”
姜渔好笑道:“什么吃人?你都是从哪听来的?”
连翘委屈:“府里的人都这么说!他们还说进了梁王府的,没有一个活着出来,那个梁王已经疯了!还有、还有……”
姜渔屈指敲击茶杯,示意:“先喝口水再说。”
连翘慷慨激昂的情绪一噎,怏怏地低头喝茶。
姜渔这才道:“你还记不记得,几年前有次我偷溜出去,回来的时候,带了件陌生的狐裘大氅?”
“记得,那件大氅还在箱底压着呢!”连翘眨了下眼,有点困惑,“小姐,怎么突然提起这个?你冷了吗?”
姜渔笑了声,故意逗她:“因为我马上要把这件大氅还回去了。”
连翘更迷糊了:“什么,还回去?还到哪去?”
“梁王府呀。”
“梁王……!”连翘惊得咬破了舌头。
“是他救了我,所以方才那样的话就不要再说了。不管别人怎么评价,在我这,他都是个好人。”
姜渔温声说道。
那年腊月的风冷极了。
她爹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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